冰凌也愕然的望着这一幕,虽然她知道赵荀会乾坤大挪移,但是用起来的威力这么大却出乎他的意料。
望着砸碎数张桌椅的朱风啸,冰凌摇摇头:尽管朱风啸阶位高,但是实战经验和父亲不在一个级别。要是是父亲的话,就算赵荀乾坤大挪移,绝对不会如此狼狈!
赵荀望着被靠墙壁的朱风啸,眼中仍然带着警惕,符气依旧凝聚在拳头之上。不说边上还有两个家伙虎视眈眈,就是这一拳,也没有让朱风啸就失去再战之力!
在施展了真气罡甲的四阶破煞境,防御力强悍的恐怖,何况朱风啸刚刚虽然没挡住,但毕竟是做出了反应!
果然,如赵荀想象的那样,在薛云和陈天轩想出手时,朱风啸吐了一口血液之后,抬起头喝道:“老子不用你们帮忙,看老子怎么把他砸成肉饼!”
朱风啸面部狰狞,擦干净嘴角的血液,把体内翻滚不止的血气压下后,从墙根走了出来。
望着依旧淡淡望着他的赵荀,看似粗狂的他也内心惊愕:两年不见,那个只会耍阴谋诡计的酸文人真得成长到了这种地步。
赵荀刚从那一击的威力很大,显然远远超过了他刚入破煞境的力量。这一拳,就连他这个四阶都受了内伤。要不是自己身体强度高在再加上真气抵御,怕是真被一拳撂倒了!
“赵阴人,老子要将你撕碎!”
朱风啸咬牙切齿,瞪着双比牛眼还大的眼睛,冷冷的望着赵荀,其中透露这无穷的暴戾。很显然,朱风啸怒了,比任何时候都怒。
赵荀没有理会明显已经发狂的朱风啸,手上的阴阳杀再次凝聚起来,同时一股淡蓝色的符气被他注入其中。他想试试,次魂符的威力,而朱风啸,无疑是最好的实验者!
“白痴!”
赵荀给出一个评价后,在虚空再次留下一道残影,带着恐怖力量的拳头狠狠轰向朱风啸。其速度之快,瞬息便至!
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的朱风啸,全身绷紧,真气犹如江河迸发出来,向着赵荀就迎了上来。眼神露出几分残忍!
可是,当他露出笑容,照着赵荀的拳头轰去时,望着赵荀拳头之上流动的淡蓝色光芒,他微微一愣,随即瞳孔猛的一缩,笑容变成了惊恐。
意念之间,拳头上的真气再次狂涨几分,全身的真气宛如绝了堤似的向拳头涌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搞不明朱风啸再跟什么,疑惑重重。在硬碰的情况下,一个四阶有必要对一个一阶露出这种表情吗?!
“砰……”
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拳头实打实的硬碰,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两人同时倒飞出去,脸部肌肉同样狠狠的抽了抽。
强大的劲力,让在两人身边的哪些木板木屑一扫而空,仿佛一根根暗器,狠狠的砸了过去。围观的人群手忙脚乱过后,才心有余悸再次把注意力投向场中!
两人后退过程中,食堂平整的地面被踏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而脚印周围,无数裂纹出现,比蜘蛛网还要稠密。
而对碰的两人,也站定安静的望着彼此,各自平息着体内翻滚的血气。
与赵荀不同的是,朱风啸此刻经脉中居然被一丝淡蓝色给缠绕,淡蓝色很弱,但是却让朱风啸恐惧的是,他感觉到,这股淡蓝色居然在腐蚀他的真气。一时之间,运转功法全力炼化!
而站立在朱风啸对面的赵荀,此时心中远没表面上那么平静。尽管他知道次魂符威力强大,但是没有想到会强悍到这种地步。
与朱风啸对碰的时候,淡蓝色能量瞬间吞噬了他大半真气,而吞噬的真气却全部融入自己的攻击当中。
虽然,虽然赵荀的实力远低于朱风啸,但是却依旧和他战了一个平手!
赵荀无法想法,单单是次魂符就如此强悍,那真正的魂符会是如何。如果是真正的魂符,这一拳,自己怕是能轻松取胜!
朱风啸见经脉中的淡蓝色能量终于被炼化感觉,心中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同时也惊骇万分:好诡异的能量,犹如跗骨之蛆。
朱风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堂堂四阶会如此忌惮一个一阶,可是刚刚那股诡异能量,让他心底这种想法没办法抹去!
“小子,你到底有玩了什么阴招?”朱风啸望着赵荀怒喝道。
“哼,没见识就说我耍阴招!”赵荀不屑怒哼一声,一拳再次轰了上去。符文中的次魂符能量缠绕拳身,赵荀邪恶的看着朱风啸,这才哪跟哪啊,只用了次魂符能量,那自己要是施展控魅术呢?外加带有次魂符的精神力攻击呢?
啧啧……
赵荀只想想就感觉无比的爽快,有了这么多底牌,他才决定好好和这三位老对手玩玩。
朱风啸见赵荀嘴角的邪笑,他打了一个寒颤,这小子这个笑容他们太熟悉了,绝对是在冒坏水。再一看赵荀手上缠绕的淡蓝色光芒,他心中的胆怯就更强烈了。
曾经无数次,自己都认为赢定了,可每每在这个笑容过后被翻盘!
所以,朱风啸此刻也不讲什么风度和气度了,打声喊道:“薛云,陈天轩,尼玛还看个屁啊!一起上!废了这小子!”
以前这种事情他们没少做,朱风啸魅诱丝毫的不好意思和拉不下脸。
“靠,还要不要脸……”
朱风啸前后态度转变,顿时让所有人都忍不住骂开了。以为你真的多硬气了,刚才还誓死要单打独斗,现在就一声招呼群殴了!而且一个四阶,居然怕了一个一阶,也够丢人的。
不过,他们也看出了了,不知道为什么,朱风啸仿佛对赵荀的那双淡蓝色拳头非常忌惮。
文俊心底急了,三个破煞境包括一个四阶,围攻一个一阶,就算赵荀再强悍,他又如何能抵挡!嗖的一下就想窜出去帮忙。
可是,他刚刚迈开脚,就被张兰拉住:“别冲动,就你这点实力,连他们的余波都挡不住,去了也只是分赵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