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荀如此姿态,让过往的的男人心头大骂:草……这小子太混账了,居然如此对待一个绝色美女。
最重要的是,这绝色美女居然是号称官院冰雪女官的冰凌,这就更让人感兴趣。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能让官院的冰雪女官如此姿态?他们是在难以相信她有一天会被人征服!
过往行人把目光投向赵荀,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奇特之处,不明白这冰雪女官被对方什么地方吸引。
……
赵荀不说话,冰凌也保持沉默,就这样躺在赵荀身边静静的注视着他,她就不信,自己一个大美女直勾勾的看着他会毫无反应。
亲身体会过一次赵荀强势的冰凌,知道来硬的对赵荀起不到作用,所以为了家族的宝典,她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耐心,不能让赵荀对他的印象变得更糟。
有刘梦如烟在前,她知道如何审时度势,让事情对自己有利。冰凌能成为官院的钦点官吏,从来就不缺少智慧。
“你打算这样一直看着我犯花痴?”
就在冰凌的想着如何才能拿回家族宝典的时候,赵荀淡淡的声音突然在她耳中响起。
“啊……”出神的冰凌被赵荀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冰凌俏脸晶莹,渗透股深入骨髓的冷傲之美,一头青丝从肩随意披散而下,垂直的秀发给人一种轻柔之美,露在外面的手臂嫩白如凝脂,让人看得心神荡漾。
“你找我又不会是为了你家遗迹中的那本宝典吧?”赵荀望着眼前的冷傲女人,含笑的说道,眼神却光明正大的落在冰凌的玉足上面。
“嗯……”冰凌见赵荀一语道破自己此行目的,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那颇具侵略性的眼神,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头。
冰凌自然知道自己那双玉足对男人的魅惑,但是如此肆无忌惮流露在外的人却不多!
“那我重复一遍,你家族遗迹中的宝典不是我偷的,我对此也没兴趣。”赵荀说完,姨哥鲤鱼打滚站了起来,并不想和冰凌继续纠缠那什么宝典的问题。
在他看来,有纠缠宝典的时间,赵荀还不如去大街上搭讪个小姑凉来的舒服!
“可毫无疑问,盗走遗迹中宝典的人会使用大日封印符!”冰凌看着赵荀说道,她显然不准备放弃。
赵荀翻了翻白眼说道:“这人能偷遗迹中的宝典,难道我就不能偷他的大日封印符?”
赵荀这倒是没说谎,以杂门的行事风格,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一门功法算什么。从杂门收集天下功法,创造出符经,便可看出这大日封印符也只是个填头!
冰凌傻了眼,想不到赵荀会说这样的话。她不死心的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偷的和人的?”
冰凌虽然知道赵荀在胡搅蛮缠,但是却不得不顺着赵荀的话问下去。
“何人?我去,几百年前的事情,你问我?”赵荀很怀疑这女人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翻了翻白眼说道。
冰凌听着赵荀的敷衍,淡漠的脸色微沉,她咬着自己嘴唇:“要什么样的条件,你才能告诉我们家族宝典的下落?”
赵荀对冰凌的不依不饶也倍感头痛:丫的,你到底要不要这样执着,是认定了是自己偷的吗?
不过,赵荀心里自己都觉得这事十之**是杂门的先辈们做的。谁让杂门都是挖掘遗迹的高手呢。
赵荀上下打量着冰凌的冰冷的身躯,最后目光停留在冰凌的玉足上,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嗯,本才子需要的东西,你还真不一定拿得出来!不过嘛,你倒是长的亭亭玉立,气质冷傲,所以,你懂的!”
赵荀的轻挑,没让冰冷恼凶成怒,反而露出几分讥讽:天下的男人都是龌蹉的,永远只想着那么点事!
“没问题……只要能找到宝典,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冰凌的干净利落,让赵荀愕然不已。
赵荀抬头望望天,发现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才对着冰凌说道:“你确定你自己在说什么?”
“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遗迹中的宝典,我随你处置!”
随你处置这四个字,内涵太丰富了,特别是扫到冰凌那对玉足,赵荀想想就觉得心跳加速。
“尼玛……谁说这女人冷漠的,明明就是热情似火!”
不过,赵荀可不知道那宝典到底在不在杂门,就算在,他也没把握就能从糟老头那儿弄来,所以赵荀对这引人遐想的话直接无视。
“女人,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点?我如果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你反抗得了吗?”赵荀毫不留情的打击对方。
“是吗?你确定你能无视我的反抗?”冰凌可不会在气势上输给对方,冷傲的说道!
“喔?难不成你想试试?”赵荀邪魅在冰凌身上扫视。
冰凌对赵荀的目光视而不见,淡淡的说道:“我承认你实力强悍,但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你是不是自视太高?!”
赵荀的话音还没落,身影猛地从原地消失,当他再次出现时,他已然出现在冰凌的身边,而他的手也抚上了冰凌的那冷淡而嫩白的脸上,那是让人悸动的触觉!
冰凌已经站在那里彻底呆住了,她没有想到赵荀的成长速度的如此之快。以她九阶的实力,居然在自己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赵荀近了身。
冰凌甚至忘记了在第一时间拍开赵荀的手,让他捏揉了几把自己的脸蛋,这一刻她的内心震得地动山摇。
一个多月前,赵荀对付融罡境七阶都要动用大日封印符才能勉强获胜。可是现在居然能如此轻松的占自己便宜,说明他的实力已经远胜自己。
而能比让自己这种九阶都没反应过来,只能是破煞境。想到这种可能,冰凌的心就忍不住狠狠的抽动了几下。
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怪物,如此成长速度,是她从未见过的。就算是官院排名前十的钦点官吏都没这分修炼速度,怕是也只有弘文馆的那位第一人才能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