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荀一副痛心的样子,卓姬咯咯直笑,还好自己没上当,否则就错失宝贝了。.d.
只是卓姬也有些不明白,赵荀明明有机会杀了赵家三人,为什么最后偏偏收手了呢?这太不符合他趁敌人病要敌人命的行事风格了。
赵荀当时到不是不想把对方彻底丢下,可他知道,留下对方自己这方也将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说不得全军覆没,最好也是个两败俱伤。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赵荀是不会蠢到去做的。
卓姬和卓老如此维护自己,他又怎么可能不顾他们的安危呢!反正他要灭的是赵家满门,不在乎这么两三个人,今后报复的机会多的是,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豁出大家的性命呢。
“说说吧,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卓姬出神的望着眼前的少年。
她想不明白,如此聪明的一个少年,怎么会干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来。
“为什么?”赵荀捧着茶杯,也有些魂游天外,惨然一笑:“因为我也姓赵!”
“因为你也姓赵……”卓姬重复念叨着赵荀的名字,此时才想起这个名字之前貌似听说过,脑海中一道灵光劈过,她捂着性感的小嘴差点惊叫出声:“你是那个被赵家利用的弃子?”
“弃子?嘿嘿……”赵荀嘿嘿直笑,但卓姬却听出了他笑声中的忧伤和戾气。
卓姬复杂难鸣的看着赵荀:“真的是你?怪不得你有这么大的怨气。你消失两年,外界早已认定你在那次争端中死了,没想到你忽然出现。”
“两年时间足够大家忘记一切!”
赵荀不想多聊,一时间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卓姬姐姐……到帝都还有多长时间?”赵荀忽然抬头,看向卓姬打破沉默。
“嗯?!”卓姬从刚才的话题中回过神来,顺口答道:“还有七天左右的路程吧。我们一路赶来,已经离帝都不远了,否则我也不会提出在这里休息。”。
眼前的少年情绪气质的变化之快,让卓姬有些跟不上脚步,刚刚还一副深沉悲伤的模样,这时又恢复了疲懒,深邃的眼睛透着邪魅的光芒。
“谜一样的少年啊!”
卓姬在心底评价了一句,倚靠着身后的躺椅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用拿纤细嫩美的手指风情万种的拨动了一下额头的秀发。
全力释放的卓姬,女人的魅力在这个世上无人能及。
“你这么急着去帝都做什么?”卓姬有些好奇,从开始赵荀似乎就急着赶路,好像帝都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等着他去办。
“哦!去大召修道院有点事情。”赵荀没有把自己急着见雪韵的心显露出来,而是换上了另一个目的。
卓姬眼睛一亮,露出了然的神色,“差点忘了,你自己也是大召修道院的修道士。”
“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了!”赵荀摇摇头,他这次去大召修道院可不是去当学生,而是想借此进入官院,进去找糟老头给他说的那个狱典。
官院,是大招国专门为初级官员设立的一个部门,平时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物,但可以在里面学习进修,为下一步升迁继续能量。
如果能进官院,混个一官半职,今后的前途可谓一帆风顺。
卓姬想到赵荀的才学,想想也对,笑道:“大召修道院却是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只是没想到在武者方面你也是一个天才。”
赵荀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太多,而是扫了一眼把身体完全卷缩在躺椅上,娇躯横陈散发慵懒魅力的卓姬笑道:“没想到你的媚术居然能对那老家伙起作用,最起码是天级阶功法吧,而且,怕是已经修炼到极高境界了?”
卓姬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不得不考虑一下赵荀这一路上的行为。
好像从一开始,赵荀对他的媚术就十分的不感冒。要是别的男子在自己特意施展的媚术之下,早已经弃械投降,俯首称臣了。可是,赵荀虽然如同其他男人赤果果的欣赏她的美,但却能控制住自己,即使是半个多月抱着她睡,他都能保持冷静。
想起种种经历,卓姬在内心惊骇莫名,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这套媚术的厉害,何况自己已经修炼到登堂入室的阶段了。
眼前的少年,到底凭借什么才能做到呢?!
“你倒是能察言观色?”卓姬含笑的看着赵荀,等待着他说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赵荀随意的笑道:“呵呵,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对媚术免疫功能。当然,其中包裹天阶媚术。”
赵荀嘴上说得硬气,心底却有些无奈:卓姬的媚术还是对自己起作用了,谁让自己的实力确实太低了呢。卓姬如此高超的媚术,就是有着符经这种天生克制精神攻击的抵触,也因为实力的原因抵挡不住。
符经可是杂门对天道真理的集大成者,能封印镇压一切,更别说这小小的媚术了。
卓姬惊立在原地,虽然心中猜了个**不离十,可是却没有想到赵荀居然真的对媚术有天生的免疫力。
“早知道你神秘的很,但每一次还是不免被你惊讶到!”
卓姬无奈的笑了一声,用着水汪汪的眼睛娇嗔的看着赵荀,笑道。
“对了?!你知道官院今天的考试题目吗?”赵荀突然对着卓姬问道,如果能走个后门,轻轻松松进去,赵荀是不介意的。
什么,你说我作弊?我可没要卓姬一定回答我,他可以选择不说嘛。
卓姬古怪的看着赵荀说道:“你这次是要去考官院?你知不知道官院都是些有背景的世家子弟选择的敲门砖,你确实很优秀,但没了赵家的身份,你确定你能考得进去?”
卓姬笑着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说道:“要是想做官,以你的才学大可以高起点、高收益嘛,何必去抢那些世家子弟的饭碗。”
卓姬的告诫和古怪打量,并没有引起赵荀的多大注意,随口说道:“因为我不想做磕头虫!”
他对做官没太大兴趣,只是想去找那位狱典。再说他可没有给人磕头的习惯,如果官做大了,天天见那位皇帝老儿,还不成了磕头虫?
还是自由自在,努力成为一名强大的武者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