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银月悠悠醒转却见得一个青年男子正蹲在自己身边她甚至连这男子的眉眼都沒瞧得清楚一张嘴越凑越近竟印在了她的唇上
南宫银月又羞又恼这无耻的男子居然敢趁自己昏睡中轻薄自己不知哪來的力气她挣扎着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你个无耻之徒居然敢轻薄我我叫我大哥杀了你”
男子莫名其妙挨了这一巴掌有些愕然见她醒转也不多话只是捂着半边红透了的脸退了开去
旁边已经有人轻笑了起來上前道:“姑娘不要误会我们只是见姑娘半天不曾醒转只是设法施救于你”
南宫银月闻听此言有些吃惊双目转动见得自己仍然是躺在河岸边全身湿透了旁边是大滩的水渍才想起自己失足掉进河中然后昏过去的事
而再偷眼看看那适才挨了自己一耳光的男子他已经背转过了身子只是全身衣裳也是水湿似乎也才从河中爬起來
想來人家真的是跳进河中搭救于自己结果自己倒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了别人一耳光还扬言要叫大哥杀了他
她一惯不是骄奢淫逸的大小姐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想明白这一点后也有些歉意只是似乎刚才胸也被那男子摸过嘴也被人亲了要她上前道歉她这般娇羞的姑娘一时半刻是抹不过脸面來
那斯文有礼的男子已经轻笑起來:“姑娘现在已经醒转便是无事了不知姑娘是哪儿的人我们好送你回去”
南宫银月抬眼四下看了看她也不确定自己驻扎的地方在哪儿但也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是乐温城的要人送她回乐温城吧
见她犹豫着不语那斯文男子只道她有所顾虑便道:“姑娘如果不方便说却也不妨下官名叫林水月暂代江南知府一职如若姑娘不嫌弃去前边舍下我叫我家娘子给你收拾一些干净衣裳给你换过”
听得是江南知府南宫银月放下心來既然是一方官员跟自家哥哥总能攀上些交情总不会乱來
于是她点头道:“如此甚好有劳林大人了”说罢起身盈盈行了一礼算是答谢只是目光却不敢再瞧见方才施救于她的男子
只是三人现在只有两匹马而南宫银月本就身体虚弱再如此一番折腾更是咳嗽连连
林水月朝李昌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明了不过这姑娘如何带走全看你了李昌也是气闷回瞪了他一眼
全怪这个林水月说人溺水昏迷了要怎么怎么施救可他理论一套一套的就是自己偏偏不去实施指天誓日的说自己是成家立室的人了瓜田李下要注意避嫌自己除了自己家夫人他不会再拉别的女子一根小指头这度气之法只有落到李昌的身上
李昌这口舌之功哪能抵得上林水月林水月又宽慰他这姑娘看上去也是年轻美貌李昌救了她说不定就会象那些戏文中所说的那样人家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云云
李昌整日跟着明康办案查案打进杀出的哪有去想过这些但见林水月只是负着手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不动手救南宫银月他还是怕这么幸苦从河中将她给救上來因为施救不力看着一个人死去于是只得自己给南宫银月心脏施压又渡气帮她缓过气來
哪料得幸幸苦苦的折腾一番救人回來即挨打又挨骂心中倒也委屈那姑娘偏又不跟她说话也不正眼看她一眼
只是林水月严格的遵守着当初对夫人的承诺绝不肯拉别的女子一根小指头自然更不会扶南宫银月上马
他小声对李昌威胁利诱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别的亲密的接触都有了接触也不再多扶他上马这一桩
李昌沒好脸色瞪他一眼:“你还是这一方的父母官你怎么不做做好事”
林水月咳咳清清喉咙狡辩道:“暂代我只是暂代所以我现在也只是暂时交待你如何做”
李昌也有自知之明跟这读书出仕的林水月沒法钻字眼不情不愿的他只得走到南宫银月身边一把抱起南宫银月将她安置在马上
南宫银月的脸一下就白了终于是说了出來:“我不会骑马……”
林水月见势马腹一夹已经催马扬鞭往前去了留下李昌独自对着南宫银月迎风只送來他的两句话:“你们慢慢來啊我前面先回去替你们打点……”
这是成心给自己出难題啊……李昌板着脸看着已经远去的林水月又看着南宫银月全身湿透自己也是全身水湿再这野地站上一程怕是两人都要伤风
他只得闷声道:“如此……就得罪了”也不管南宫银月反不反对翻身上马落于南宫银月的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策马追着林水月往江南府城赶
南宫银月又羞又怯但看着四处沒有人烟也不敢说自己留在这儿为好如若遇上坏上就麻烦了只得跟李昌共乘一马一路前行
纵是她努力保持身子平衡但马背颠簸后背仍是时不时的擦着李昌的胸脯湿湿衣裳隔着仍是能感觉到双方的体温闷热潮湿
好在路程并不是很远不消多时已经进入江南府城马稳稳的停在林水月的宅子上
林水月已经先回來吩咐林福备好一切而林夫人也大着肚子迎了出來
南宫银月下了马谢过林夫人的盛情在丫环的搀扶下进去沐浴换衣由始至终她都不曾抬起头來看李昌一眼李昌随手救了她也沒想过要她答谢什么牟只管掉头骑马去府衙
南宫银月在丫环的侍伺下沐浴换衣妥当之后才去见过林水月和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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