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等到家我在慢慢解释……”
众人半信半疑的回到家,摆出一副八堂会审的状态出来,萧笑一人可怜的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开始琢磨着这谎要从哪开始编。
琢磨了半天,这个秘密的关键以及从来没有暴露过的人都是欧阳,只要在这个环节上不说实话,田文冷斌和他是师兄弟这种事情就可以老实交待,没有关系。
于是萧笑当着大家的面,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广州大学的队长田文,以及另外一个没有参加今年比赛的学生是师兄弟,我们DNF的技术都是同一个师父教的,师父在我们在上大学之前说过,如果我们能成功出师,第一名就奖励一百万,第二名奖励五十万,而刚才田文给我打电话主要就是说,另外一个家伙已经成功出师了,一百万的奖励没了,只剩下五十万可以争取一下了,事情就是这样……”
“那你们的师父是谁?”冯瑶问道。
“这个真不能说,我能说的就只是我们师父是一名退役的职业选手,早就没在线上了。”萧笑说。
在现代生活中突然听到某人竟然还隐藏有另外一层身份,这种惊讶感一点都不比得知某人是同性恋时小,而且经过萧笑这么一说,大家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DNF玩的那么好,原来是有师承的。
就在这时,冯瑶突然想起来,上一次比赛到中午萧笑跟一个女人走了,等回来的时候她问过萧笑那人是谁,萧笑说是他的师娘,现在回想起来,他后面好像还说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人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冯瑶只记得当时听到那人的名字后很震惊,以至于根本没过脑子就知道萧笑是在撒谎,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那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你是说,你的师父是欧……”冯瑶突然想起来了,震惊地看着萧笑。
萧笑一个箭步就冲到冯瑶面前捂住她的嘴,把她往卧室里拖,并对其他人笑道:“我们有点小事要处理一下。”
到卧室,萧笑直接把冯瑶给扔在床上,席梦思和冯瑶胸前那两团丰满的存在顿时就剧烈晃动。
“嘘!那名字你不能说。”萧笑堵在门口说道。
冯瑶披头散发地从床上爬起来,刚才萧笑捂她嘴把她带过来的途中,两人的肢体发生了很“激烈的摩擦”,这还是冯瑶第一次和男生发生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所以不知不觉之间脸就红了。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让我说我还偏要说!萧笑的师父是欧……”冯瑶强装镇定道。
其实在屋里的这几位都是萧笑信得过的人,当奈何欧阳的名气太大,而且已经退出圈子好多年了,只要他们在闲聊的时候稍微提起那么一两次,很容易就被有心人给听到。
当然,这也不是说师父是欧阳就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只是考虑到欧阳淡出圈子这么久,肯定有他不得已的原因,而如果又被其他人知道他的徒弟现在又出来搞风搞雨,肯定会对他有所影响。
萧笑和田文冷斌三人虽然平时口头上对欧阳一点尊重的都没,但那毕竟是自己师父,没有他也就没有三人的今天,所以,萧笑觉得自己还是要尽可能的把这一秘密掩藏住,越少人知道越好。
见冯瑶张嘴又准备喊,萧笑上前再次捂住她的嘴,并在她耳边喊道:“你安静会儿能死啊?”
“唔唔唔……”冯瑶费力的挣扎。
幸好刚才进来时萧笑把门给关上了,不然以他们两人现在的姿势很容易就让人想入非非。
冯瑶侧躺在床上,而萧笑整个人就直接是骑在她的身上,身子还前倾,嘴巴几乎快贴着冯瑶的耳朵。
好一个奇妙的体位……
冯瑶不停挣扎,想要把压在她身上的萧笑给翻下来,而萧笑却稳如泰山,刚好坐在她柔软的臀上,有一种骑疯牛的感觉。
“唔唔唔……”
门外,徐侯和萧雯雯正倚在门上听着,很好奇他们在里面谈些什么内容。
“你听的到吗?”萧雯雯向徐侯问。
徐侯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房间门的隔音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他都恨不得把耳朵割下来直接扔进去。
折腾了一会儿冯瑶大概也许可能是累了,萧笑问说:“那名字你还说不说了?”
冯瑶摇头。
萧笑这才及时从冯瑶身上撤走,因为再不走恐怕就要犯原则性的错误了……
“你们这是在干嘛?”萧笑一看门就看到萧雯雯和徐侯侧对着自己。
徐侯和萧雯雯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是提前说好了还是纯粹临场发挥,两人异口同声道:“嘿嘿,路过,路过……”
也顾不上他们,萧笑先去厕所洗了把冷水脸,然后心中默背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某一个突出的部位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而冯瑶从卧室出来后,果然也没再提萧笑师父的事情,只是从冰箱拿了罐酸奶接着默不作声的坐在电脑面前。
徐侯和萧雯雯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手摸着下巴故作思考状。
“恩……这两个人有问题。”
“恩,我也是这样觉得。”
…………
次日一早,大家都按时在红区校门口集合,今天是分赛区决赛的最后一天,科成到底能不能从四川分赛区出线,就全看今天在比赛上的发挥了。
随风大概清点了一下人数,说:“人都到齐了吧?那我们就上车出发。”
在科成校队一行人赶往比赛地点时,同一时间,成都本地游戏周刊的总编王波也在赶去的途中。
坐在车上王波还在想,自己身为堂堂周刊总编,亲自去采访一支小小的校队,那萧笑他们肯定会倍感荣幸,到时采访也自然而然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要知道,平时就算一些本地的职业战队,他也未必会亲自前往。
只是有些可惜的是,到现在他还不知道科成的采访权已经被刚离职的陈文买断,他这一趟过去,注定是什么也捞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