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裳虽是宝,可包子更是我们的宝,这件衣服陪她最值了。? ? 中?文? w?w?w.”
面对沈明轩的执着,如意有些不知所措,嫣然一笑,起身连忙借口走开。
“我先去给爹娘问安了,姐姐你也早点休息,别熬夜了,容易伤眼睛,明日我再来看你。”
沈明轩望着如意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似有什么话要说,随即,眼里的情愫消失不见,眸光变得陌生而又空洞。
如意看到姐姐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顿时郁闷的心也变得豁朗了起来。
整个人都感觉去掉了身上沉重的负担,像是踩在云朵中,轻飘飘的,很舒服。
向爹娘请了安,就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宜兰园。
突然,面前从黑暗中冒出来一个人。
她猝不及防,一头就扎进了那个人的怀里。
那人并没有恼怒,犹如冰雕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垂眸望着有些晕头转向的如意。
如意也被吓了一跳,这大半夜的走路也不出个声,是想吓死谁啊,半响,她晕乎乎的脑袋才回过神来,她揉着脑袋抬头望去,整个身人怔了下,竟然是美的惨绝人寰的金雨泽。
自从公子律让他来帮自己打理宴席的事后,他就住在了如意酒楼,不过他性格孤僻,不善与人交际,就被安排在了重明楼最顶层的重阳阁。
只是奇怪,怎么这么晚了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她的宜兰园,也不知道叶贱人是怎么看门的,进来外人了也没察觉到,保准在偷看睡觉,看她待会好好教训他。
但是话又说回来,金雨泽来找她做什么?
“你半夜三更站在这里做什么,看到我回来也不知道吱个声,差点撞得我吐血。”如意嘴上说着矫情话,可身子没有半分想要离开金雨泽怀抱的意思,手还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小蛮腰,这种机会除了变成了狐狸才能享受得到,现在变成了人身可要好好鞋油下。
金雨泽不以为意,冷冷的推开如意的手,凉薄的美眸在黑夜中闪着耀眼的星子,微微翘起的嘴唇妖冶的揉动了下,似有似无的从天际传来一阵空谷玄音。
如意疑惑的皱眉,想要听听他到底有无说话,可事实是他根本什么也没说,而她什么也没听到,该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
但她知道金雨泽会说话,可那是她在狐狸之身时听到的,若是她现在质疑追问,反而让他生疑。
纠结了半响,算了,就当个睁眼说夏话的人吧。
“算了算了,我就不吃你豆腐了,既然哑美人光临寒舍,那就进去坐坐吧。”如意做了个请的姿势。
金雨泽看了她一眼,步步生莲的走了进去。
如意知道他喜酒,直接拿来壶陈酿了数十年的上好桃花酒给他斟满递了过去:“听说这可是我娘在我出生时就陈酿的桃花酒,说来在我成亲是拿来当彩礼,既然你我婚事已定,索性先来尝尝鲜。”
三两次的见面,金雨泽已对如意不知廉耻,或者说骨子里透着的豪爽不拘,口无遮拦的性子见怪不怪了,他还算镇定的端起酒杯优雅的喝了口,口味醇正可口,的确是好酒。
如意见他喝完,再斟了杯,笑嘻嘻的望着他举世无双的脸,这世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好看的脸,不仅长的好看,就连那冷冰冰的气质也让人生恋,还有那喝酒的动作优雅,光滑圆润的喉结,简直就不是生的,而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巧匠的鬼斧神工之作。
或许从小就被这样炙热的目光注视着,金雨泽已经有了免疫力,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沾了下酒杯里的酒,在桌上写下一个“手”字。
如意花痴状的表情立即消失,放在桌上的手触电般藏在了身后,笑道:“手没事。”
金雨泽摇了摇头,又写下:“为何要躲?”
如意被他问的不知所措,慌乱的摇头:“我没有躲啊,我是……我是后背有点痒,挠一下。”说着她就胡乱的在背后挠了挠,嘴里还自言自语道:“挠不到,应该是有虫子跑进来,明天该找些香料好好熏熏。”
金雨泽盯着如意看了半响,看的如意越慌乱了起来,索性转身不住的挠背部,突然觉得一只温柔而又冰凉的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抚摸,如意抬头望去竟是金雨泽,正在一副专注的样子帮她挠痒痒。
这一刻,风静了,云止了,烛火扑簌的燃烧着,火苗却在半空中轻轻抖动,似乎在喘息。
是谁?挑拨了心里的那根弦?
半响,如意回过神,脸上已是通红一片,向来粗枝大叶的她总是调戏俊男美女,没想到有一****被自己的未婚夫调戏了,而且心里痒痒的,像是有个小兔崽在乱蹦。
“不痒了。”如意低着头,说话变得有些结巴了起来。
金雨泽若无其事的坐回去,伸手指了指她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示意她说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意抵不过他的温柔攻击,只好如实相告:“手指受伤了,怕被爹娘看到担心,就戴了手套遮挡一下,过些时日就会好了。”
说话间,突然被金雨泽抓住了断掉手指后,空落落的手套,如意惊了下,连忙想要抽回,但他抓的太紧,她根本无法抽出,她看到金雨泽的毫无波澜的眼眸蓦然间闪过紧张的神色。
他面容冷峻,嘴里出骗我的口型。
如意苦笑了一下:“一下能救活两个人,断根手指又何妨?你也不用大惊小怪。”
金雨泽盯着如意看了半响,没有说话,却从袖口中取出一个梨花木镂空雕制而成的小匣子,放在了如意面前。
“这是什么啊?”
如意好奇的上下左右的看,笑道:“这匣子真漂亮!”她看到金雨泽用深邃的目光盯着他:“该不会是送给我的吧?”
金雨泽表情淡淡的,手里把玩着酒杯,目光落在门外的落叶,秋天将去,寒冬而来,他最怕的就是冬天了,冷风刺骨,浑身上下就不舒服,景虽美,可心却是冰凉的,就如这常年没有温度的身体,几乎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