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加于人,哼……那都是月珑虚伪的表现,为了把哑美人骗到手做出来哄骗你的把戏而已,若是你知道她与绫罗同流合污,处处针对于我,侮辱我,甚至企图联手吃掉我,今天你也不会这般说我颠倒黑白,诬蔑他人。??中文? w≈w≥w≠.≤8≈1≤z≤w≥.=c≈o≈m≠”
“如意,别说了。”
叶明明察觉到如意语气中的不善,连忙上前拽了拽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可结果根本没用。
如意仰头目不斜视,丝毫不畏惧的瞪着公子律逐渐阴沉下去的目光,不依不饶道:“我看王爷你深居金府,两耳不闻窗外事,悠闲自在话家常,变得同那些睁眼傻子,无心聋子没什么区别罢了,不过也好,反正我如意的恶名在外,也不在乎多这一条,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看她月珑是如何成为你口中知书达理,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的,而我如意是怎么变成仗势欺人的混蛋。”
听了公子律的话,如意顿时炸毛了,明明是月珑和绫罗欺负她在先,结果在别人眼中反而是她的不对,真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直到公子律脸上的表情彻底变得很难看,她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
沈明轩只见她咄咄逼人,皱眉呵斥:“如意,他是王爷,更是我们的长辈,怎么如此没有礼貌?快向王爷赔罪。”
如意瞪着明亮闪烁的眼珠,仿佛如怒的太阳,照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不过话说回来,她刚才的确有些失礼了,公子律听到的只是传闻而已,并非亲眼所见,不晓得情况,自己却将怒火给了他,真是冒失。
“那个刚才我有些激动了,请王爷别放在心上,要不待会我陪你泛舟湖上,边下棋边喝酒,再捎带着聊聊人生,谈谈理想如何?”
如意眼珠咕噜转动了两下,语气软了下来。
公子律性子随意,从不与人动怒,只是刚才如意的语气坚硬,咄咄逼人,的确让他有些难看,不过看到她主动认错,便也不再计较。
于此同时,月如云在下人的带领下款款而来,她的身后跟着一身鹅黄色烟柳纱裙的女子美丽脱俗,略施粉黛的脸上笑容如繁花般灿烂,透亮的眸子里带着丝丝期望,此人正是月珑。
如意一眼就瞧见了身材纤弱如柳枝的她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
正时,月珑抬眸对上了她的眼睛,顿时电光火石,杀机四起。
“丞相光临寒舍,老身有失远迎。”金月礼貌的福了福身。
“金夫人不必多礼。”
月如云杏眼精明,艳妆华服,雍容雅步,浑身散出来久经官场的风范和气息。
单从这身上的气质,如意就已经能够知道到她能爬上丞相之位绝非小辈,也难怪她曾经是绫罗的旧部,深得绫罗器重。
只见她转身介绍月珑:“这是小女月珑,此次是特地来和贵公子交涉棋艺的。”
月珑正怒视着如意,听到云如云的话,连忙收回目光识大体的向金月和公子律施礼:“月珑见过金夫人,王爷。”
金月笑了笑:“月珑郡主出落的的确亭亭玉立,娇艳无比啊。”
“谢金夫人夸奖。”月珑娇羞的掩面而笑。
“除此之外,我还有件事,以前金夫人总说雨泽年龄太小,今年似乎年有十九,正直婚嫁之年,月珑对贵公子仰慕已久,可否就成全了他们两的婚事。”月如云眼中闪烁狡猾之色,看你今年还如何搪塞过去?
金月正在烦闷该如何回绝月如云的提亲时,清冷略带着责备的声音响起,抬眼望去正是如意笑颜如花,眼里闪着狡猾的光。
“月珑郡主的确是娇艳无比,如意都自愧不如了。”
看到月珑皱眉瞪着她,如意冷笑道:“怎么见到老熟人,郡主都不和好朋友打招呼?我记得那日在如意酒楼前,你说整个神女国就你最念着我,怎么……这几日不见就不认识了。”
“如意也在啊,刚才我一时没注意,竟没瞧见你也在,你怎么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是不是生病了?”
月珑眼里冷光闪过,转眼清纯可爱的脸上满是惊喜,似是刚才阴鸷的眼神从来没有出现过,她热情的小跑上前,抱着如意的胳膊,好像好久没见再次重逢的好闺蜜。
如意厌恶的推开她的胳膊:“你这么大的眼珠子是用来出气的么?还是我体积太小,你根本没瞅见?”
“看你真会说笑。”月珑有些尴尬,脸颊泛起了红光。
“对了,听说你是来金府提亲了,这可是好事啊,我家和金府已成了亲家,将来丞相府和金府也成了亲家,那是不是金府和我家也是亲家了,那么说来,咱两的关系可就更加亲近了。”
如意边咬着手指头边掐掐算算,突然似是触电了般,惊吓道:“那怎么可以?绫罗公主对我恨之入骨,你又与她同流合污,将来你我要是成了亲戚,保不齐你也会被绫罗欺负的,甚至杀掉也有可能。”
话虽是关心的话,可听到人耳里却不是滋味。
什么同流合污?什么会被杀掉?真是晦气。
月珑微不可及的蹙了蹙眉,眼里闪过阴鸷,想起日前她还和绫罗公主商议着如何置如意于死地,只是当初可从没想到会因为金雨泽而和她扯上关系。
可是她说的话却似有几分道理。
不过思量之后,觉得绫罗还要仰仗月如云辅助于她,相信不会拿她怎么样?不然也不会让韩若娇去找梁俊了。
月珑答非所问:“听说你已是扇刑司的司马了?真是恭喜,不过话说话回来,你在金府做什么?”
想糊里糊涂就混过去,好,混就混呗,咱慢慢玩。
“唉,原是在扇刑司查案来着,可是受哑美人之诚邀,前来和他切磋切磋棋艺,顺便聊聊天,培养培养感情的。”如意叹了口气,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你说他怎么不去找别人,你看我既不懂棋艺,也不懂奉承,他怎么就缠上我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