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废?”褚桐有些怀疑,“我看这种事不会在你身上发生。∵huangge.com√∶”
“褚桐,医生的诊断报告你也不信是不是?”
褚桐有些犹豫,简迟淮开始吻她,他手法娴熟,调情技巧向来高明,再说箭在弦上,哪能不发?简迟淮就不信,褚桐能忍得过去,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况且他和褚桐分开多久了?
走出了这一步,就只能放开自己,无法形容的享受开始逐渐吞噬褚桐的理智和感官,这些日子来一人承认的空虚被填塞的满满当当,她觉得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双手被他压在身侧,胸口的曲线不自主地凸显出来,简迟淮亲吻着她,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犹如星空中点缀的繁星,明亮却又深沉,遥不可及。
褚桐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声,那是一种脱离自己身躯的本能,她听到有声音在喊,在嘶吼,在尖叫着想要释放。她觉得,那肯定不会是自己,因为她从没见过那样的她。
简迟淮像是疯了似的,褚桐凝望身上的人,她不由觉得后怕,她以前觉得他内敛,顶多阴沉,可今晚的他,疯狂到令人窒息,令人想要挣脱,却又不忍推开,只要紧紧抱住、拥有!
褚桐浑身犹如要散架般,她觉得喉咙口好痛,该试的应该都试出来了,她轻声出口,“简迟淮,你,你能行了吧?”
他当然能行,而且一直都好得很!
但简迟淮不会去回答她,她的腿在他手里翻转,叠起,褚桐抬起眼看向天花板,幸亏拉了灯,屋外偶有光亮跳跃进来,但至少不会将这一幕幕令人娇羞的画面折显。
许久后,简迟淮手臂搂住她的腰,翻躺在她身侧,男人的呼吸声好重,抵在她耳边,一阵阵热气在她面上散开,褚桐痒的不行,她转过身背对简迟淮,男人在她背后轻咬了口。
褚桐坐起身,“这下,你总是好了吧?”
简迟淮拉住她的手臂,她想下床,却被他拽着,“干什么去?”
“回家。”
男人使劲一扯,褚桐倒回大床内,简迟淮双手抱紧她,将她捞进怀里,“说好了在这陪我,就别想中途离开。”
“简迟淮,”褚桐忆起男人方才的刚劲有力,她有些恼,“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病?”
“你的意思是,我骗你?”
“所以我才要问你。”
“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是吗?”
也对,褚桐眼里的气势逼了回去,简迟淮向来要面子,肯定不至于。简迟淮盯着女人的脸,朦胧的光线从窗口进来,但她一双黑亮的眸子,他却能看得清晰透彻。男人嘴角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名誉两字,能比得上实打实的享受吗?简迟淮是享乐派,至少方才那一场,真是酣畅淋漓,全身都舒适到不行。
褚桐挣扎几下,“放开,别抱着我。”
“怎么了?更亲密的举动都做了,还不能抱?”简迟淮双臂收紧,褚桐挣脱不了,只能躺在那里干喘气。
简迟淮在她颈间不住细吻,过了那股子劲,却还是想碰她。褚桐到这会完全从激情沉沦中抽离出来,她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她和简迟淮这样亲昵地躺在这,她之前在做什么?她拉起被子,蒙在自己胸前,简迟淮的手掌在她肩膀处摩挲,这样的举动,更加令她不自在,褚桐撑了下,只是还未起来,就被简迟淮一把抱着将她按回床内。
“你干嘛不让我起来?”
“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想,回去后要怎么面对了?”
褚桐听闻,果然安静下来,“你既然没事,那事情好办多了。”
“哪里好办?就算我好了,可谁知道真假?”简迟淮将她的身子圈在怀里,她的骨架又小,抱着很是舒服,褚桐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引过去,没有对他的这番动作再加以反抗,“那该怎么办?虽说流言止于智者,但多少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而简迟淮的注意力,完全偏离了这个轨道,他抱紧身前的人,将她身后的长发一一拨向前,细碎的吻从她颈间一直到她肩膀,然后顺着她的后背往下。
褚桐焦心急了,“报道又是以我的名义发出去的,难道,要我出面澄清,但是那样的话……”
她身子忽然一震,迅速翻了个身,“简迟淮,你,你做什么?”
“反应这么大,亲亲你而已。”简迟淮抱过她,不等褚桐说话,迅速吻住她的唇,褚桐懵了,好好地商量着事情,他脑子里老想着什么呢?
房间内瞬时安静成一片,半晌后,才听到有女人的说话声,“简迟淮,你够了吧!”
“不够。”
褚桐将他推开,语气变得恶狠狠,“如果被我知道,你先前是装病的话,我一定会……”
“一定会怎样!”
“一定会阉了你!”褚桐脱口而出,面颊上却觉得一阵痛,简迟淮两根手指夹了夹她的脸,“你舍得吗?”
那种怪异感又袭上褚桐的心口,她当时脑子发热,多少也是被简迟淮的话触动了,才会有那样的举动,可他们之间肯定回不到从前那样,但简迟淮的态度,好像经过方才的亲密接触,两人又回到从前似的。“简迟淮,你别这样。”
“怎么了?”
“新闻的事,我会想方设法解决,不对,既然你没事了,事情就好办多了,至于我和你,算了,就当一次酒后乱****,我走了。”褚桐掀开被子,这回简迟淮连她转身的机会都没给她。褚桐觉得自己被猛地推了把,她摔倒进大床内,尽管身后是绵软的被子,但简迟淮力道很重,她只看到一道黑影覆下来,她下意识抵住他宽厚的胸膛。,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