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淮到底不相信褚桐会乖乖听话,兜里的手机再度响起,简迟淮起身接通,“说。”
“简先生,人接到了,我们正往您说的那地方赶。”
“好,我知道了,我随后就到。”简迟淮挂了电话,手指在车门上轻叩两声,“你根本不知道出事点在哪,我又不去那里,你跟着我有意思吗?”
褚桐朝他看了眼,发动引擎,将车掉头离开。简迟淮回到自己的车内,两人背道而驰,褚桐看眼后视镜,不由轻咬下唇瓣。
简迟淮到达约定的地点时,楼沐言的经纪人已经接到她,开得并不是平时那辆保姆车,简迟淮轻按下喇叭,经纪人搀扶着楼沐言下来,将她送进了副驾驶座内。
楼沐言双手捂住脸,两个肩膀不住颤抖,看上去害怕不已,简迟淮示意经纪人先走,周边安静的连风声都听得见,简迟淮朝她看眼,“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楼沐言忍着哭腔,“我和姓倪的白天吵了一架,我心里气不过,晚上她约我去天台……”
“你白天打过她?”简迟淮打断她的话。
楼沐言想到今天褚桐来了片场,肯定是她说的,她也不好隐瞒,“对,拍戏的时候。”她面露心虚,也不敢将话说得太透。
“难不成吵个架,还能跳楼不成?”简迟淮眸子里含了凛冽,这种时候,他自然没耐心去开解劝导,“一五一十,一个字不漏地说出来。”
“我,我真的没有做别的事,当时言辞激烈也正常,她也骂我了,还想动手,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跳下去的。”楼沐言抱紧自己的双臂,泪流满面,情绪激动,恨不得也从车上跳下去。她双手随即紧抱住简迟淮的手臂,“四哥,您救救我,我好怕。”
楼沐言这人,从小在温室中娇生惯养,任性跋扈肯定是有的,但若说杀人,她应该没这个胆子。
简迟淮先将楼沐言送回去,“这两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你的公关团队会给你处理好,还有,遇上谁都不要轻易开口,更不要说今晚的事。”
楼沐言怔怔点头,闭紧了嘴巴不敢说话。
简迟淮前前后后出去也就一个多小时,回到半岛豪门时,褚桐还没睡,楼沐言的事他不会多说,他不说的她也问不出什么,干脆等到明天。她就不信,其它那些娱记都是吃素的,这件事会被瞒得天衣无缝?
翌日,褚桐按时起床,洗漱好后坐在飘窗上打开电脑,她输入那名女演员的名字,果然有最新新闻出来。偌大的黑色加粗标题呈现在顶部:倪安深夜跳楼,多处骨折,侥幸捡回一条命,疑似遭遇同剧组演员辱骂。
简迟淮起身,先看了眼时间,看见褚桐坐在那,他跟着过去,“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褚桐大大方方将电脑推向他,“看看,头条。”
男人目光睨了眼,褚桐眉眼轻扬,双手抱在胸前,嘴角有些微笑意流泻出来,“这可不是我发的,所以说嘛,纸包不住火,好了,我上班去!”
她起身擦过简迟淮的肩膀往前,也没再看眼男人的脸色。
褚桐到办公室,秦秦正在收拾桌子,见她过来,她探出脑袋,“桐桐,倪安自杀的事,听说了吗?”
“当然,这么大的新闻能掩盖的住吗?”
“你说这些明星也真是的,先是陶星琪,再是倪安,她们一个个得多有钱啊?大房子住着,还穿名牌,干嘛要去自杀啊?”秦秦拿起桌上的早餐,褚桐将包里的手机拿出来,“你忘了啊,陶星琪可是他杀。”
“哦哦,瞧我这记性。”秦秦身子倚向办公桌,“这倪安虽然不是大明星,但名气也算可以了,自杀的人都是傻叉啊。”
“你待会要去医院蹲守吗?”
“不用,主编说了这个新闻再挖下去没什么价值,让我们去跟别的。”
褚桐笑了笑,哪是没价值啊,分明是上头授意的。“好,那我们今天偷懒吧,跑个半天新闻,顺便咖啡屋里坐坐。”
“你这主意不错,走吧。”
正午时分,褚桐和秦秦坐在咖啡屋内偷懒,两杯咖啡加上满满一桌的小吃,足够填饱她们肚子。褚桐拿出手机刷新闻,过了会,她将手机给秦秦看,“还说没有深挖的价值,你看看?”
秦秦咬着口薯条,凑上前一看,据最新爆料,倪安自杀前,有人看到楼沐言约了她去出事地,而今天开始楼沐言就消失了,片场也没去。秦秦眸子一亮,“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褚桐拿了块鸡翅,将手机放在旁边,秦秦跟她讨论着,“这次,楼沐言的公关团队可要急死了。”
秦秦抬头,看到褚桐神色恹恹,好像兴致不大,“怎么了,我看你今天精神状态不好啊,是不是病了?”
褚桐单手撑起下巴,“秦秦,你说我们天天浸润在这个圈子里,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不对劲了,以前,看到这种新闻会兴奋,可现在,我几乎能猜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楼沐言方面肯定会反击、否认。如果倪安强势点,非要把楼沐言扯进来,那楼沐言那方可能还会有更大的动作,说不定,会把倪安之前的事全部翻出来。”
“桐桐,你别多想了,这不就是娱乐圈吗?真真假假,就连她们本人都不知道了。”秦秦也略有感慨,“我知道你喜欢跑民生,但……民生的那些报道又太现实,每次看到那些新闻,我心里受不了。”
褚桐搅拌起杯中的咖啡,“我还是喜欢跑民生。”
两人坐了半个多小时后,肚子也填的差不多了,手机提示声有新的视频更新,褚桐将它点开,然后将手机支撑在桌面上,和秦秦一起观看。有记者采访到了第一手资料,病床上的倪安哭哭啼啼,“我有抑郁症,一直在吃药,昨天我和楼沐言对一场我要打她巴掌的戏,可她总是演不好。我看导演都不耐烦了,我情急之下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脸,但我保证,我没真的打她。没想到她却扇了我两个重重的巴掌,我们当时有争吵。到了晚上,是她把我约出去的,她让我自己打自己耳光,如果不肯的话,会让我活着比死了还难受。还说她楼家势力大,她刚入娱乐圈就能得奖,各种大戏随她挑,可我呢?我混了这么多年还在三线徘徊,她说我如果不打得自己脸肿的像猪头一样,她就要让我再也演不了戏。她说话很恶毒,说我退出这个圈子后,什么都做不了,还说我每部戏都是靠潜规则得到的角色,我气得浑身颤抖,越想越难受,我当时真的想到了死,呜呜呜……”
视频中,倪安凄厉痛哭,手上头上都缠着渗血的胶布,看着惨不忍睹。褚桐和秦秦对望眼,褚桐轻耸肩头,“两边都不是省油的灯,先前还有人质疑,说是吵个架就跳楼,摆明诬陷,这下好了,人家是有原因的,抑郁症三个字足够说明一切。”
褚桐关掉视频,这件事,她是不打算插足的,简迟淮要保谁,她也管不着,省得好处没落到,还要引来不必要的争吵。
傍晚回去,褚桐今天偷懒,可到了家还是懒懒的,她窝在沙发内看电视,简迟淮穿了身居家服下楼,冷不丁看到个身影缩在那,他走过去一看,竟见她搂着抱枕都快睡着了。男人弯下腰,在她脸上轻啄,褚桐才合起的眼帘睁开,她吓了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早就回来了,你怎么到了家不上楼?”
“噢,有点累,就想找个地方躺躺。”褚桐轻伸懒腰,简迟淮坐到她旁边,眸光轻睇,“关于楼沐言的新闻,你看到了?”
“看到啦,”褚桐盘膝而坐,“撕得好厉害,马上楼沐言这边就要反击了吧?”
简迟淮轻笑下,“应该吧,接下来的事我不管,让她们自己解决。”
褚桐困得摇摇头,男人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是不是又去偷拍什么头条,累成这样?”
“你放心吧,这个新闻,你说让我不插手,我肯定不插手,我乖乖的听话。”褚桐顺势将头枕在简迟淮的肩头。男人面上显露出不相信的神色,指腹在她肩膀上轻轻捏着,“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褚桐两条腿放到简迟淮的长腿上,动作亲昵,“楼沐言是你手底下的人,我非要掺和进去做什么?最主要的一点,这次,是她和别人在撕,与我无关的事我才不管呢。”
“这就对了,”简迟淮亲着褚桐的头顶,“不然的话,你总要让我很为难。”
“在你嘴里,我怎么成了闯祸精似的?”褚桐不满,她好歹也是个人才,对不对?
“这本来就该是我们应有的态度,不和自己扯上利益关系的事,少管为妙。”简迟淮拍了拍她的脑袋,很满足于她的‘觉悟’。褚桐坐起身,挽了抹笑,“如果今天躺在医院里的是江意唯,那我肯定会帮她。”
“你对江意唯,似乎远远超出了对我的好。”
褚桐朝他指了指,“江意唯可是个女人啊!”
“我可是个男人。”
褚桐忍俊不禁,“所以嘛,我的性取向没问题,我生理方面只对男人有兴趣,我保证!”
到了晚间,事情再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楼沐言的经纪人出来辟谣,说楼沐言从没在片场打过倪安,而且楼沐言性子温顺,是个善良的好女孩,怎么会言辞激烈故意刺激人呢?
与此同时,一个微博账号忽然出来爆料,说手上有一份资料,显示倪安之前被她的经纪人介绍给富豪陪夜,一晚上二十万。据悉,那资料上牵扯到圈中几十位明星,都是有组织且有明码标价的买卖。
娱乐圈内顿时哗然,那微博号更贴出铁证,说倪安跳楼,只是被自己的经纪人长期敲诈,最近又让她去陪一名王姓导演,这才引发倪安抑郁症加重,选择跳楼自杀。
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好戏,一出接着一出,还要考虑到**迭起,丝毫不给观众喘息的时间。
简迟淮望向窗外,褚桐还在抱着电脑观望,“你看看,淫媒都扯出来了,还说有名单呢,又不知道哪些人要遭殃了。”
外面淅沥沥下着小雨,雨珠子打在窗户上,发出清晰却又虚弱的声音,简迟淮坐到她身旁,将电脑合上,“别看了,这么热闹的事情,也不差你一个看热闹的。”
“作为老板娘,我得关心关心啊。”
“我怎么觉得你挺幸灾乐祸的?”简迟淮拥过她,褚桐朝他胸口推了把,“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这样的?”
“明天你应该休息,外面的天也不适合跑新闻,跟我出去玩两天。”
褚桐在他怀里抬起了小脑袋,“下雨天,去哪啊?”
“周山的竹林,在这种天气去看最合适。”简迟淮抵着她的额头,“再在山上的竹屋里住两天,神仙一样的日子。”
褚桐也有些心动,“简迟淮,这算是你补给我的蜜月吗?”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没有追求。”简迟淮朝她臀上轻拍,“起来,收拾行李去,我们明早就出发。”
周山距离西城并不远,褚桐坐在副驾驶座内,外面的天灰雾蒙蒙,小雨不断,她在车上刷着手机,简迟淮伸手拿过去,“我对你来说,吸引度还比不上个手机?”
“我这不是路上无聊吗?”
“那跟我讲讲话。”简迟淮将手机递还给她。
他们到达周山的时候,才不过9点多钟,车子经过山路上去,褚桐落下车窗,这边早已没了城市的钢筋水泥建筑,两旁都是葱郁的绿色,长长的竹子连成一片。她探出脑袋望向上空,几十米的高度之后,就是漫天翠绿,崖石的缝隙内也钻出生命力旺盛的野草,壁上覆满青苔,实在壮观。
褚桐不由惊呼起来,“这儿好美啊。”
来到半山腰上,简迟淮的车停在一排房屋前,住宿他已经安排好,两人将行李提进屋,简迟淮想让褚桐先休息,但她非要出去玩,说是这会精神好得很。
男人带了把伞,跟在褚桐身侧,简迟淮怕路上滑,一路都牵着她的手。尽管他们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但这样十指交扣走在路上的时候几乎没有,褚桐都能感觉到自己掌心渗出的汗水与他的手掌紧密贴合,真是丢脸啊。
前方,竹林中传出说话声,褚桐拉着简迟淮过去,到了围起的栏杆处,男人顿下脚步,“你看里面脏的,别进去。”
褚桐朝那些人挥挥手,“喂,你们在做什么啊?”
有几个看着也是游客模样,其中一名年轻男子热情说道,“砍竹子,晚上做竹筒饭。”
“你们会做吗?”
“住宿的地方有专门做竹筒饭的厨师,砍了竹子过去,他可以教你。”
褚桐说完,立马来了兴致,一条腿跨进去,转身就去做简迟淮的思想工作,“多好玩啊……”
“休想,”简迟淮是有些洁癖的,看到里面泥泞不堪,又全是烂叶堆在那,他浑身不舒服起来,“你也不准过去,回来。”
“简迟淮,出来玩就要玩得尽兴啊,看看风景有什么意思?那还不如在家百度呢,你看这竹林里面,跟外头的景色完全不一样呢。”褚桐抱着他的手臂轻摇,“好不?”
“不好。”简迟淮执意,眉头皱地跟麻花似的。
褚桐凑过去亲他的脸,“里面不脏,踩着地上的竹叶就行。”
简迟淮几乎是被她拖进去的,下过雨,里面潮湿的厉害,再加上竹叶茂盛,狭长的叶尖都攒着大颗的雨滴,它们擦过两人的发、肩、手,甚至胸口,带着惊人的痒意。褚桐来到人群中,头发都湿了,雨珠子顺着面颊淌落,她却浑然不知般弯下腰,“这个东西,对竹子有要求吗?”
“有,竹节的距离不能太短。”一名带游客过来的服务员给了把小砍刀给褚桐。他弯腰示意应该如何砍,褚桐就近选定目标,一刀挥过去。简迟淮就站在旁边,竹子被这股力震得连连发颤,就跟下了场大雨似的,将两人淋了一身。
简迟淮难以置信盯着湿身的自己,为什么分明是一个浪漫的旅程,到了褚桐这,总能意外连连?
褚桐惊叫声,抬头看到简迟淮发尖耷拉下来的水滴,她忍着笑上前,“哎呦,没事吧没事吧?这竹子也太淘气了,让你得瑟,我一会就把你煮了。”
简迟淮甩了甩袖子,“你可真是会给我惊喜。”
褚桐蹲下身来,仰着小脸,“简迟淮,其实我这个人挺奇怪的,你如果给我一场盛宴,一场需要穿着华服,化上精致妆容才能出发的旅行,我会很拘束,甚至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我从小就喜欢玩,所以我爬树起来跟猴子似的,谢谢你带我来这样的地方,我非常喜欢。”
她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些什么?简迟淮无奈蹲下身,“当心你的手。”
“放心吧。”褚桐的视线落到简迟淮那双名贵皮鞋上面,鞋底沾满了竹叶,还有黄褐色的泥土,她看习惯他精致时的模样,偶尔不修边幅,也别有番味道。况且,这是简迟淮迁就了她,褚桐心里美滋滋的,“晚上,我做竹筒饭给你吃。”
“说得好像你真会做一样。”
褚桐好不容易砍下根竹子,最后还是简迟淮看不过去,接过砍刀将它一节节砍下来。
晚上,竹筒饭是吃到了,只不过简迟淮对褚桐的手艺不肯评价,他总不能跟她说很难吃吧?褚桐偏又追着他,非要他说出个感觉才行,最后,简迟淮送了她两字,“奇葩。”
“什么意思?”
“味道奇葩。”
在这半山腰上,联个网能把人虐死,好不容易登陆,可要打开个网页,半小时都不一定能成功。褚桐干脆将手机放到一旁,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第二天,天气逐渐放晴,褚桐张开双手感受着这股从未如此清冽的空气,简迟淮看她不时奔跑,不时在路旁自拍,就像只回归大自然的小鹿。褚桐站在竹林前,找好角度,旁边正好是茂盛的枝叶,她朝简迟淮招手,“过来。”
“做什么?”
褚桐让他站在自己身边,“你太高了,蹲下些。”
“我不拍照!”
褚桐勾住他的手臂不放,“就是张自拍而已,我又不给别人看,简迟淮,我们连个婚纱照都没有呢!”
男人垂下眼帘,朝她看眼,最终还是弯下腰,褚桐靠近他的脸,“来来,微笑,茄子。”
简迟淮看着手机中的两张脸,却笑不出来,真是,傻不傻?要被别人看见,指不定怎么笑话他。褚桐连拍好几张,总算满意地松开他,“这张不错,霸道总裁爱上我啊,啧啧。”
“走吧。”简迟淮直起身,率先往前走。
两人是晚上回去的,褚桐白天玩得疯,一路上就跟小孩似的睡着了,她模模糊糊中听到简迟淮在打电话,但她实在困倦的要命,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回到家,已经凌晨了。褚桐扑在床上不想动,“干嘛不吃过晚饭就回来,这么晚,累都累死了。”
“没让你开车,累就睡。”
褚桐睁开眼来,职业习惯了,她起身要去开电脑,简迟淮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做什么?”
“看看新闻。”
“这都几点了?”男人不悦扬眉,“你要不觉得累,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褚桐只好投降,“好吧,我洗澡睡觉。”
这一合眼,第二天早上是被闹铃给吵醒的,褚桐拿过手机看眼,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她坐起身,浴室内传来水声,褚桐坐在床上点开新闻看。
撞入眼帘的,却都是江意唯的新闻,这怎么回事?
褚桐正起身,一条条往下翻,楼沐言的新闻已经被盖下去,取而代之的,全是什么江意唯出道时,跟一名傅姓男人有染,还被对方高价买下初夜?
浴室的门被打开,简迟淮从里面出来,褚桐举高手机,“这些是什么意思?”
男人并不吃惊,只是淡淡扫了眼,“之前你听到的傅时添,和这个姓傅的男人,你难道不觉得他们应该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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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请叫我萍大人《萌妻占夫有瘾》:
我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姑娘,怎么能让她做别人的媳妇儿呢?
——季司深
季司深是名门公子里唯一的另类,不爱权财,不沾女色,只玩一把手术刀,二十三岁的他已是全国赫赫有名的心胸外科一把手!
可没想到这样的他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她蹲在孤儿院门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叔叔,可以给我买一个包子吗?”
医生并不是拯救世人的神,季司深自问不是什么好人!
然瞧着她那可怜的小模样儿,他竟然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跟我回家,我给你买好不好?”
“好!”
一个包子换一个老婆,这一笔买卖,后来季司深才知道他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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