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主。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赵氏有些不满,“难道此事就这般算了不成?”
殷颂道:“不过是在郁幽园找到一具尸体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
“怎么不能?”赵氏不敢置信看向殷颂道,“现在的事实是八妾苏氏一尸两命,死在了谢氏的园子里,难道这事不该找她讨要个公道吗?”
殷颂回头看她,不耐烦的道:“谢氏已经昏迷,你待要如何?”
“我……”赵氏一怔,气愤的转身道,“谢氏不说也没关系,至少还有其他的证人不是吗?”
几人来到厅堂,就见厅堂中央跪着一个老翁,却是当初殷暖几人前往郁幽园时,独自守着园子的徐翁。看见殷颂等人出来,徐翁忙俯身说道:“郎主明鉴,老奴真的不知为何八娘的尸身会在湖底!”
赵氏道:“人证物证聚在,你还在狡辩?”
“主母明鉴!”徐翁俯下身,说道:“老奴一直守着郁幽园,甚至不曾见过八娘,更是不知八娘的尸身为何会在此处。”
赵氏道:“我且问你,此园是否只有一个入口?”
“……是。”
赵氏冷笑一声,又道:“是否只有你一人看守?”
徐翁愣了一下,又道:“是。卍?小說?網w`w-w`.”
“哼!”赵氏冷哼道,“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难不成是苏氏莫名其妙的避过你的眼线跑到郁幽园里跳湖不成?”
“老奴……”
“怎么?”赵氏冷冷说道,“还有什么想要狡辩的?”
徐翁一时无言以对,他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赵氏忽然就浩浩荡荡的去了郁幽园,因为殷颂也在他也不敢拦着,然后这些人去了之后赵氏就直接命人下湖捞人,然后就捞出一具被淤泥裹着的尸体,用清水冲干净之后,就见尸骨多处碎裂,看起来极为惨烈。然后就听说这是殷家新进府半年的八娘苏氏。
“徐翁。”殷颂也皱紧了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郎主。”徐翁摇头,老泪纵横道,“老奴是真的不曾知晓这是怎么回事啊?”
“郎主。”赵氏忽然道。“他既然说是不知,恐怕还真的不是特别清楚呢。”
殷颂眉头皱起,“此言何意?”
赵氏道:“这老奴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家僮,确实很难和一个妾室拉扯上关系,谢氏之前不是说这个园子是五郎的吗?直接唤五郎前来一问不就知道了?说不定这背后还真的有什么关联呢?”
“不。§§№ 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没有。”徐翁心里一跳,听赵氏这话的意思,只要直接把这件事推给殷暖了。
他虽然年纪大了,却也不笨,猜到赵氏等人今日只怕是有备而来,若不然偌大一个湖,她们如何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好巧不巧的在那个地方找出一具尸身来?
殷颂闻赵氏言语,一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郎主也觉得妾身说得有理吧?”赵氏得意的道,“在五郎的湖里找到尸骨,而且这湖还是极不为人知晓的。怎么想五郎都和这件事脱不开关系不是吗?更何况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妾身以为已经没有必要再审问下去了。”
“也罢!”殷颂挂心谢氏病情,边起身边说道,“既然五郎君不在府里,就待五郎回来再行询问便是。”
“郎主英明。”赵氏道,“妾身这就命人去府门处等着。”
“等一下。”徐翁忽然开口,他嗓音沙哑,缓缓的说道,“回禀郎主、主母,此事……和五郎君无关。”
“哦?”殷颂道。“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徐翁顿了顿,说道:“八娘……是被老奴所害。”
赵氏如此笃定,只怕已经设下套子。只等殷暖而已,他已经活了大半辈子,也差不多足够了。
“什么?”赵氏怒道:“你刚不是还说不知吗?这人命关天的事,可不能任你胡说八道。”
她费尽心机设下此局,可不是要对付一个微不足道的奴仆而已。
殷颂话里已经带了几分怒气,“说。这是怎么回事?”
徐翁缓缓说道:“之前八娘突然来到郁幽园,不顾老奴阻拦就要进去,老奴追了上去,慌乱之间,不小心把八娘退下湖去。”
“胡说!”赵氏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救,就眼睁睁看她淹死不成?”
徐翁道:“老奴救起八娘之后,八娘已经……已经没了气息了,老奴慌乱之下,就……”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是其他人也都明白了,他害怕之下,就又把尸体藏在湖底了。
“胡说!”赵氏怒道,“既然如此,你先前为何狡辩,现在又为何坦白?”
徐翁道:“先前狡辩是贪生怕死,后来……是因为不愿连累主人。”
殷颂眉头皱起,“你说的可是真的?”
“回禀郎主。”徐翁道,“老奴说的,句句属实。”
“胡闹!来人!”
“不可能!”赵氏忽然大吼一声,打断了殷颂接下来的话。
“你这是何意?”殷颂怒道。
赵氏只是转向徐翁道:“你不过一介贱奴,谁给你的胆量做下这样的事?说出你的背后指使之人,不然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没有、没有指使之人,是老奴贪生怕死,连累主人。”徐翁边说边缓缓起身,而后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时候,忽然猛力的撞上厅堂里的柱子,伴随着家僮的惊呼声,最后一句话音缓缓落下,“老奴以死谢罪!”
他知道自己认下那些罪之后,接下里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殷家的刑罚他也曾听说过,现在一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不能抗过那些折磨,被迫说出些不该说的话来,与其如此,不如提前结束自己这行将就木的性命。
所有人都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赵氏几乎立即便反应过来,忙转向殷颂道:“郎主,他这就是欲盖弥彰,肯定是想包庇主人,不然凭他……”
“闭嘴!”
“郎主你竟然……”赵氏不可思议的看着殷颂,她出身赵家,又是殷家主母,便是殷颂,也从来不曾如此对待过她。
殷颂却没看他,只是直直的看着方才徐翁撞头的那根柱子,只见谢氏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苍白的面容上被溅上几滴血迹,有些呆滞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徐翁倒在血泊里的尸身,而后缓缓的向后倒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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