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破了他的花招,我接着算帐,“你们的关系只有吃饭那么单纯?”美女主动靠上前来,此等诱惑怕没有男人抗得住,也无须去抗,到嘴的肥肉焉有不吃的道理?
我无意自找不痛快,也并不介意,分手状态谁都有权另觅床伴,即使我和别的男人滚上几个来回,他也一样管不着。我问这话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不过出于探听**的好奇。唉,一定因为和齐雅茜相处的时间太久,被她的八卦精神同化了。
秦烈显然把我的问话动机自动解读为介意与吃醋,由他大男人心理得到满足的微微笑意可见一斑,解释也格外耐心,“你几时见过我们亲热来着?有些女人,是碰不得的,这点是常识。再说,一个难缠的磨人精就够我头疼了,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应付别的女人?”
我才发现情话不需要直白也可以让人心迷神驰,晕头转向。
唇角美滋滋的弯着正陶醉其中,环住我的双臂倏地缩紧,刚刚愉悦的声音重又阴沉,“我不像某个没良心的女人,一分手就把我抛在脑后,成天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最后的字句有些咬牙。
想及和俞奕棋相处时的种种表现,我确实心虚,加之当初还说了很多气秦烈的话,刻意让他误解我和俞奕祺的亲密程度。
自己挖的坑只好自己填。我搂住他的脖子,讨好的嘿嘿干乐着,“息怒息怒,我们的关系也很纯洁,真的,绝对规规矩矩。”虽然嬉皮笑脸,但态度诚挚。
秦烈冷哼一声,脸色稍霁。
怕他继续专注这个话题,我尽量转移他的注意力,貌似很费解的问,“既然你和唐芮妮没关系,为什么还要帮她争取广告主演?”我对这个问题已经不关心了,纯粹为了制造话题。
秦烈眼神狐疑的盯了我片刻,才开口道,“这是拉拢关系的手段,我虽然现在用不着唐纪年,未必以后用不到,犯不着得罪他。而且凭良心说,唐芮妮比你们之前找的女演员也不差,制作团队又那么有经验,出不了太大纰漏,我才决定启用她。最主要的是……”他嘴角微扬露出得意的神情,“我终于见到了,没良心的女人也会有气得吃醋的时候,收获不小呢!”
这男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随便想个主意便能一举三得,轻轻松松把人耍的团团转还不明所以。
我一时气结,忿忿的骂着,“臭男人,为了一己私欲就给我添麻烦,我都快累死了你知不知道,你赔我这几天的美容损失费。”
他笑意渐盛,点头应允,“我赔我赔,连主演的出场费一起补给你行了吧?”
“那还用说,要按明星的标准一分都不能少……”我戛然止住。他知道我做主演的事,也一定听说了我和程浩扬的绯闻,这条堪称爆炸性的消息,他却问也不问,着实让人起疑。
“怎么不说了?”他神态自若,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
“你知道我做主演?”
“这么重大的新闻,我想不知道都难。”
这算重大新闻,那比这更重大的呢,他岂会不知道?我审度着面前不动声色的脸,沉住气等着他的下一步反应。他仿如没事人一般,同样凝视着我,持久的静默搅得我心烦气躁,终于不耐地开口问,“你不是应该三天后回来吗,怎么提前了?”
他微笑,“我着急回来见我喜欢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吗?”他的回答无懈可击,在情在理,于此刻的我听来却并无甜蜜可言,只觉得窝火。
我极欲发泄,于是不甘心地侧头咬向他的脖颈,“你喜欢我为什么不早说?”
他嘶的吸口冷气,腾出一只手捂住我龇牙的嘴,另只手扳正我的身体,“小母老虎,这问题我们以后再说。我一路奔波累坏了,先休息好不好?”
休息?
这个词汇内涵太丰富,尤其用于久别的情人间,更显暧昧。
我推离开他的怀抱,保持安全的距离站着看看表,“确实挺晚了,你早点回家吧。我这两天也累坏了,急需补充睡眠。”我现在可没精力在床上应付他。
秦烈的脸霎时沉了下来,“你赶我走?”
“别说那么难听,我也是为了各自休息好。”
他深幽的黑眸紧紧锁住我,慢条斯理的说,“我觉得在你家休息就很好。”
我正欲反驳,他没任何预兆的蓦地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托起我的大腿将我扛在了肩上。我被他由慢转快的骤变惊得尖叫连连,直到天旋地转的被抛到床上,才止住已经沙哑的喊声。
“你干嘛?”
他拨开我试图阻挡的手,动作利落的脱掉我的衣服,我没料错,他果然居心不良。“快住手!”
秦烈理也不理,脱完了以后捞过一旁的睡裙给我套上。我摸不着头脑的疑惑着他的举动,见他又把自己脱得只剩贴身衣物后,抱着我盖上被子,闭眼说道,“睡觉。”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喃喃自语,“真的只是休息哦!”
他又掀开眼皮,语气戏谑,“你好像很遗憾?”
我忙摇头,“不遗憾不遗憾,只是纳闷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不是告诫过我,不要强迫女人做不想做的事吗?”
那是在上海出差时说过的话,他还记得,想必经历惨痛。我嘿嘿坏笑,“你不会被我踢坏了吧?”
他湛黑的眼眸火花隐现,“你想验证吗?”
“呵呵,绝无此意绝无此意。”我讪笑着将视线从他流转**的脸上移开,撑身坐起来。
“你又要做什么?”
“我还没有刷牙洗脸呢?”虽然天气转凉洗澡可以免去,可基本的清洁还是必需的。
“不差这一天。”
“不行,皮肤清洁可是美容的重要步骤。”
他见我十分坚持,不耐的坐起来扒扒头发,“那一起洗。”
他依旧不理会我的反抗,将我抱到洗脸台边才放下。我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掐腰看着他,“太凉,把你的拖鞋给我。”
“事真多。”
我揉开脸上的洗面奶,瞧向镜子里那个低头刷牙的男人,觉得这场景如寻常夫妻般,温馨而自然,我居然有些向往了。可是和他做夫妻,该不会被冰冻死吧?想着他老的时候仍是一副阴阳怪气深沉难测的模样,我不由得笑出声来,一个怪老头!
“你笑什么?”
我扬起布满泡沫的下巴,“要你管!”
洗漱完毕回到床上,我一时半会还睡不着,突然想起了一件曾让我纳闷不已的事情,“在上海的时候,是你给齐雅茜打的电话?”
秦烈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为什么给她打电话,还有,为什么用我的电话打?”
“困了,睡觉!”他埋得更深了。
逃避回答,果真有鬼!
我已然猜了个**不离十,仍不依不饶的想听他亲口承认,“到底为什么?”
“如果你不想睡觉,我倒很乐意奉陪做做运动。”他懒洋洋的话语透着无耻的威胁。
无奈,我只得乖乖闭上了嘴,也闭上了眼,睡意很快袭来,扰人的疑问也不甘寂寞地紧随着追入黑甜乡中,流连不去。
他到底知不知道我要结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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