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柱城全城静如鬼域,刚才食人魔的出现,全城军民都被吓破了胆,上万居民都逃出城去,现在,偌大的塞尔柱城里只有涂小飞和维康尼娅两人。
维康尼娅缩在一张椅子上沉沉睡去,两天两夜沒有睡眠,再加上背部受伤后流血过多,她急需用睡眠來补充体力。塞尔柱城危机四伏,但有涂小飞守护在身边,她睡得格外的香甜。
涂小飞坐在露台的栏杆上,倚靠着一根木柱,闭上了眼睛。任何姿势的静立,都可以让他很快的进入冥想状态,在自己的脑域的小宇宙里畅游了片刻,他就完全恢复了全盛的精神状态。
涂小飞睁开眼睛,两个月亮安雅和帕雅,已经在天空的正中连成了一条直线。“现在才是午夜呀,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变成了不需要睡眠的怪物了。”
他跳下露台的栏杆,走进室内,站在维康尼娅的面前。精灵美女睡得很香,很踏实。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美丽的大眼睛,双颊有些失血后的苍白,她的皮肤本來就极为白嫩,现在失去血色后白的就像透明了一般,透过月光的辉映,显出一股妖艳的美丽。
她的嘴唇很厚,就像她的双峰一样显得很有肉感,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配上她曲线优美的下颚,简直就是魔鬼派來人间诱惑终生的妖精。
此刻,见惯人间绝色的涂小飞忍不住一阵冲动,他慢慢地俯下身,想在那如红樱桃般熟透的双唇上吻上一口。
维康尼娅的睫毛微微颤动,呼吸和心跳的频率偷偷地加快了不少,但这些,涂小飞完全沒有察觉,他的心思已经完全被那娇艳的红唇吸引了。就在两唇欲接之前的那一刹那,城外,一阵急促如风的马蹄声传來。
一听这蹄音,涂小飞的脸色一变,他怪叫一声,倒跃了出去,他跳上王宫的屋顶,长啸一声,远处传來马嘶的应和,涂小飞兴奋地大叫:“斯巴达克斯!”说着,他从王宫屋顶跳下,箭一般地向城外飚去。
王宫里,维康尼娅慢慢地睁开美丽的眼睛,她的表情怅然若失。
城外的草原上,一人一马兴奋地拥抱在一起。涂小飞抱住他的爱驹的脖子,连连呼唤:“斯巴达克斯、、、、、”黑马用马首贴在涂小飞的背上,轻轻地摩擦,轻轻地嘶鸣、、、、、
涂小飞翻身骑到黑马的背上,大叫道:“斯巴达克斯,让我看看,我不在这些天,你的速度有沒有下降。”
斯巴达克斯兴奋地长嘶一声,四蹄腾空跃起,向草原的深处风驰电掣而去。
第二天朝阳升起的时候,奔驰了半夜,來回数百公里的人和马又回到了塞尔柱城。斯巴达克斯浑身汗水潺潺,那渗出的汗水滴落在地上,竟象鲜血般红艳。
奔驰了半夜,一人一马竟然神采奕奕地不见半丝的疲态,隔着老远,涂小飞就举着手里的象鹿般的动物向站在露台上看着他们的精灵美女兴奋地大喊:“维康尼娅,斯巴达克斯抓到了一头鹿,今天让你尝尝我烧烤的手艺。”
经过一夜的休息,维康尼娅已经完全地康复,她的双颊点缀着红晕,更见娇艳,让奔到近处的涂小飞看得一呆。
就在王宫的大厅里,涂小飞劈碎了由名贵木材制成的桌椅,燃起了一堆篝火,然后把已经洗剥干净的鹿架上火堆烧烤,不多时,就肉香四溢。
涂小飞撕下一大半,足有三十斤的熟肉,丢给象一条大狗一样,趴在一旁馋涎欲滴的斯巴达克斯,笑道:“看你馋的那模样,吃吧。”
斯巴达克斯一口叼住鹿肉,狼吞虎咽般地大嚼起來。
这时,斯巴达克斯本來耷拉着的双耳忽然竖了起來,它停止进食,警惕地望向城外的方向。
涂小飞拍了拍它的马首,说道:“别担心,來的只是两个骑士,其中一个还不会武技。”
两匹马沒有任何停留,直驰进城。在中心广场上,他们停了一下,然后,只有一骑向王宫而來。
涂小飞沒有理会,只是专心地烧烤。维康尼娅一脸的心思,坐在他身边望着火堆出神。
骑士驰进王宫,从马上一跃而起,跳上露台,然后大步走进大厅。
涂小飞专心伺候着他的鹿肉,连正眼也不瞧一下走进來的人。
这人走到涂小飞的面前,双膝跪倒,以额触地,郎声道:“主人!”
涂小飞不理他,只是专心烧烤。这人也不再说话,只是保持着跪拜的姿势。
也不知过了多久,涂小飞“嘘”地一声,满意地抬起头來,他欢叫道:“终于烤好了,维康尼娅,快把盘子拿來。”
当所有的鹿肉都放进了盘子里后,涂小飞一回头,象刚刚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人似的,惊奇地叫道:“咦,这趴在地上的是谁啊,也不怕着凉感冒。”
这人不敢抬头,额头触地,轻声说道:“主人,我是您的仆人撒拉丁。”
“哦,是你呀,你的大军呢,怎么沒看见你带來。”
“属下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是王中王了,还自封了个什么大汗,多了不起。你的大军來了,我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撒拉丁不敢说话,他额头出汗,身体再向前倾,这次不是以额触地了,而是五体投地。这是大草原上奴隶参见国王的礼节。
涂小飞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五体投地趴在他面前的撒拉丁,如鹰般的锐目仿佛在寻找下刀宰杀的地方。
撒拉丁汗透重衣。
也不知过了多久,涂小飞才冷哼一声,道:“起來吧!”
“是!”撒拉丁答应一声,慢慢地爬起,不过仍然是跪在地上。
“坐吧!”涂小飞再次发话,他才盘膝而坐。
涂小飞冷声道:“他们怎么样了?”
撒拉丁躬身回答:“只是被属下软禁,在得知主人回归的消息后,我已经派人去释放他们了。”
涂小飞脸色稍霏,问:“为什么?”
撒拉丁道:“大战将至,却将帅不和,属下不得不行此雷霆手段。”
“哦,怎么个将帅不和法,说來听听。”
撒拉丁道:“您失踪之后,敌人大军压境,关于怎么迎敌,却在军中产生了分歧。您任命的集团军司令瑞雷夫大人主张放弃所有地盘,向北方的山林中撤退,然后利用地形,把敌人各个击破。”
涂小飞道:“这个战略很好呀,避敌锋芒,寻机决战,深得兵家之要。”
撒拉丁苦笑一声,道:“可是,我族将领却大半反对,他们不想让自己的亲人在军队撤退后被银月联邦的军队蹂躏,甚至有人在军事会议上辱骂瑞雷夫元帅。”
“瑞雷夫怎么做?”
“依照军律,打了他们鞭子。可是这样一來,更是激化了矛盾。将军们密谋发动兵变,杀死瑞雷夫元帅以及落银城來的所有援军。”
“他们发动了吗?”
“沒有,当我得知后,强行解散了他们兵变的部队。为了平息危机,属下不得不向将军们保证妥善处理此事。当晚,我设下宴会,邀请瑞雷夫元帅和落银城,圣殿骑士团一干将领。在宴会之上,他们喝下了**,全部被擒。软禁他们后,我当机立断,接管全部军团的指挥权。”
“那你是怎么对付银月联邦的讨伐军的?”
“属下设下连环计,先是示敌以弱。属下派出五万人的一个整编军团,去迎战敌人的两万先锋,在出发前,属下令他们许败不许胜,结果,五万人被两万人打得大败而回。”
“后來呢?”涂小飞感兴趣地问。
“后來,我又分兵三路,左军一万人,右军两万人,中军一十二万人。属下命左右两军多造旗帜,每人牵三四匹空马,马上放置草人,这样,远远望去,左右两军的人数就跟我军总人数差不多。”
“敌军果然上当,他们分兵两路,去追击我军两路诱敌兵马。属下命左军向西北撤退,引开敌人的左路军。命右军向东北撤退,引十八万敌军主力前往属下设下的伏击阵地。这个伏击地就在属下非常熟悉的塞尔柱城附近,三面环山,只有一大一小两个出口。
敌军不察,进了属下的口袋。右路军的两万部队在完成诱敌任务后,封锁住小出口,那里山路崎岖,易守难攻,两万人足以守住。属下的十二万主力军,在大出口设下坚固防线,彻底困住了敌人。”
“好!”涂小飞赞了一声,问道:“敌人现在怎么样了?”
撒拉丁道:“敌军被困十余天,早已粮尽,现在在杀马为食。再过十几天,他们就会饿死。”
“敌人的另一路军队呢?”
撒拉丁邹着眉头,说道:“据飞鹰传信,他们可能已经得到消息,正放弃追击我军诱敌部队,往回急行军,最多还有五天就会到达塞尔柱城下。如果那时,还沒有把这支敌军消灭,我们就会被前后夹击,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听撒拉丁说完,涂小飞仰首望天,久久不语,末了,他好像下了决心,对撒拉丁道:“这次兵变,也怪不得你。你还沒吃早饭罢,这是刚烤好鹿肉,吃一点吧!”说着,把鹿肉递了过來。
撒拉丁谢过,拿过來毫不犹豫地就吃。吃完,两人并肩走上露台,涂小飞指着远处广场中央的那匹孤伶伶的坐骑道:“他是谁?”
撒拉丁道:“他是我任命的塞尔柱城的代理城主,此人胆大包天,竟敢冒犯主人,我把他绑來,任凭主人发落。”
“是这样啊!这小子确实该死,让我一枪毙了他。“说着,涂小飞的双手之上突然出现了一支步枪,他端枪瞄准,透过瞄准镜,牢牢地把目标锁定。”“呯”地一声枪响,那人骑着的马儿哼也未哼一声,连人带马,轰然倒地。这一枪,把马儿的头盖骨整个掀飞,却沒有伤着人。
“该死的,沒打中人。“涂小飞恨恨地嘟噜道。
撒拉丁拔出弯刀,道:‘属下过去把他的头砍下來献给主人。”
涂小飞一摆手,阻止了他的行动,说道:“既然一击不中,就饶他一命吧。”
“是!”撒拉丁回刀归鞘,道:“主人仁慈,算这小子命大。”
涂小飞抚摸着手里的步枪,好像自言自语地说道:“才六百多米,就打不中,看來老子的枪法真的很烂,不行,回头得训练一批枪法好的人,让他们成为躲在暗中的特种部队,省的有某些人想趁老子不在时冒出一些花花肠子,搞什么兵变啦,变兵啥的。下次谁要乱搞,就干他娘的。”
一旁的撒拉丁听得汗流浃背,后怕不已。他知道,凭他的功夫,那是万万闪避不了这种从远处射來的子弹的。涂小飞这几句话是敲山震虎,提醒他以后不要背叛他,否则就有拿着狙击枪的杀手找上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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