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一个人,就是得信任其理念!
显然,陈康有些信服太平公主了,有些相似于皇上陈擎,从小处着手衍生出很大的益处。w wくw.
就像曾经的败仗,败在人心之私,也像现在太平公主实施的策略,都是些耳熟能详的雕虫小技,配合以不同人物的私心,尽然达到了预期目的。
高妙,确实是高妙!
……
“公子,有远客到了。”
所谓的远客,自然是边关前来传信之人!得到暗示,刘祚晨忙道:“有请,快快有请。”
风尘仆仆,一脸倦容。
“禀刘公子,大将军说:安然处之,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对于来人的话,刘祚晨并不感觉突兀,显然,边关出现了问题,很大地问题。“可有书信?”
“没有。还有一句话,说是你那货主忒不道德大失道义,那笔生意赔光了。”
“生意,有赚就有赔,那么好的货赔钱赚了个吆喝,心里如何也不是个滋味,山不转水转总有再会,到时找算便是。”微微一愣神,刘祚晨轻声说道。
问题出自大食国,刘尚武送来的讯息外人听着不甚明了,刘祚晨可是清清楚楚。
听着伍六一领着来人走远,恨恨地将攥紧的拳头砸在桌面上,“轰”!地一声,镇纸跌落在地,骨碌碌地打了两个滚,栩栩如生的兽头嚣张地与刘祚晨对视在一起。
尔等都是铜浇铁铸,老子我就怕了不成!?总有一天,老子亲自教给尔等“后悔”俩字如何写!将后牙槽咬地酸胀痛,仍不解气,正自气鼓鼓,伍六一疾步跑了回来。
“公子,怎么个情况?什么买卖赔大了,连大将军都恐你轻举妄动!”弯腰将镇纸拾起摆放停当,嘴上犹自不停歇,“咱做买卖的信义,可谓是走遍大江南北无不竖起大拇指,这是哪个东家竟然敢于吞货,还真以为他是马王爷转世,也长了三只眼?!”
直跳脚的伍六一,呼呼直喘粗气。
“没多少货,以后不去主动交易便是。”
话,是轻松,神态却是不相称,伍六一自然看得出来,双眼骨碌骨碌转了两圈,知道刘祚晨不肯说,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心说,我去打听一下兄弟们或许能听到动静。
信任是责任,保密更是责任!
老子刘尚武这一番交代,令刘祚晨身心俱是感到疲惫,一心想要帮着刘家走出困局,到头来还是梦一场,还不知惹的后遗症将会对刘家是怎样一种磨难,更是让刘祚晨愁闷不堪。
都他娘的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还有好人的活路?腹诽着,刘祚晨自认为是好人一个。
“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周济天下”为指导,让众多百姓得到益处,好人当之无愧!屡屡受到阴谋波及却是哪般?
与塔孜王爷的密谋,是商品与付出的对等交换,是什么令其改变了主意?亦或是本身就是大食国另有图谋?将脑袋搭到桌面上,刘祚晨闷声道:“我想静静,你到堤坝上帮着看看,陈永锋这几天估计也忙坏了。”
有些不敢面对自己掉进了别人的圈套,犹自怕伍六一看出更多端倪将其撵到了堤坝上,脑中记忆犹新老爷子面色忧虑,让他更是自觉得没有金刚钻却揽了瓷器活!
心里更是担心远在边关的父亲,会用何策略应付那徐载波。
如萱公主是怎样一种态度,进退两难还是为了她皇室秉公办差?想着,心口处传来阵阵酸痛的刘祚晨,不知道另一场阴谋正在接近。
……
官斗兵乱时有生,无非是规模大小而言罢了。
堤坝上的人难得看过一场好戏,饭后或是休息时眉飞色舞说道一番,尽是嗤笑连连。
“知道不?明显就是来自京都的那啥……噢…付宜成将军给窦波那货以颜色瞧瞧……”
“听说是……刘大人下的手。”
一人轻轻拍在其后脑勺上,“傻啊你!刘大人没日没夜与陈公子操劳在堤坝上,哪还有那闲心!再说那刘大人待人和善怎么就会去杀人,肯定是有人恶意陷害,……你真是猪脑子!”
他自己不动手,就不会派手下前去?其手下经常便没了踪影,细心一些不难现。如是想着,后脑勺挨了一巴掌那人,摸着脑袋,“呵呵”笑着却没有再去辩驳。
“再者说了,那统领也不是个好鸟,整日间,就会欺压我们,死了也没人觉得可惜。”
“嗯!我也是这样想,不然窦波军营里会派人夜袭付宜成?对吧?”另一人左右看去,很是希望得到赞同。
“对!狗咬狗一嘴毛,关系到你我个吊球?!”
“哈哈哈……”
“咬个蛋的去……,付宜成可是惨了,剩下了区区不到千数之众四成皆是重伤在身,听说以前还是驻扎在边关的名将,啧啧啧,惨了,太惨了!”
“嘘……,越说声越高就不怕隔墙有耳?”
“呃……,干活干活,没人用皮鞭抽打着,你们这几个货,皮子又痒了。”
“你才痒,你浑身痒……哈哈哈……”
这样的气氛,陈永锋很是喜欢,畅所欲言毫无戒备,就像住家过日子一般,窗户门一关老婆孩子热炕头谈论着所谓的“大事”,管你惨不惨,先乐呵一番再说。
“咦?”疑惑着,低垂着脑袋远远走来的伍六一落入双眼,又吆喝一声,“在这里呢!”
“堤坝上,最近没什么可疑吧?”
招揽到堤坝上修整河堤之人,可谓是人数众多,如此大规模地实际操持尚属次,陈永锋怎能事事皆知?微微皱起眉头问道:“窦波那统领应该是你们下的杀手吧?”
这样问,陈永锋听闻小道消息是其一,基于知府严玉成就是刘祚晨的手下所为,闲来,又听伍六一几个人谈起刘祚晨在京都城时的“丰功伟绩”,挑起事端便抽身事外就是陈永锋所想。
“是个屁!老子我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杀那家伙,岂不污了我双手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