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
“放心，我只对年轻漂亮的女人有兴趣。”李寒沙板着一张脸。
要是个女人的话，矜持一下会让人觉得别有风情，你一个大老爷们脱个裤子有什么好为难的？再说，能染上这种病，平时脱的还少了？
我都不怕脏了眼睛，你还怕脏了我的眼睛？
小伙子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陈笑和护士，解开扣子，脱下了裤子。
李寒沙对着他的会**扎了下去，提放之间，数分钟过去：“可以了，穿上裤子。”
先前扎过针的女子此刻脸红不已，还好她只是脱了外套，没有让她脱裤子。
看来电视上演的并不假嘛。
此刻，众人几乎都麻木了，就算是陈笑也是如此，唯有莫老，看着自己的得意学生，几欲对天狂笑。
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他在李寒沙身上看到中医的未来。
有此子在，中医就不会没落，就会崛起！
李寒沙所看的这几个患者，所用全部是中医的手段。
另外一边的吴杰，面对患者，开的几张检查单子，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出结果。
没有了医疗器械的支持，正满头大汗不知怎么办中。
此地的人大多医术都比他高，他可不敢乱诊断和开药。
否则留下个庸医的名声，只会贻笑大方。
看着挥洒自如的李寒沙，他绝望了！
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
他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中医真的如此强大？只搭个脉，甚至就随便看一眼，就能看出他凭借各种化验单子才能看出的病症？随随便便开的一个方子就能治好反复的病症？
他，还只是莫老的一个学生，那莫老岂不是更加厉害的没边？
吴杰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李寒沙几乎将十多个患者包圆了。
楼小月看着这一切，眼中露出希翼之色，向他跪拜下去：“李寒沙，你的医术这样厉害，求求你救救我爹，你不光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来世结草衔环也要报你的大恩大德！”
李寒沙急忙将她拖起来，转移话题：“你言重了，有没有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就是现在冬天很少见到真正着凉感冒的人，炎热的夏天反而比比皆是？”
“咦，你这样一说，还真是，我的孩子这不就感冒了，为什么会这样？”楼小月好奇宝宝一般。
“这是因为，现代人是生活在一个冬有暖气夏有空调的环境中，对四季的感觉越来越不分明，夏天该出汗的时候因为用空调导致汗液挥发不出来淤积体内，冬天烧暖气，穿件单衣还冒汗，阳气外越，藏不住精气，冬不藏精，春必病温！”李寒沙解释道。
楼小月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你真厉害。”
“够了，这次比试是你们胜了，这个患者也交给你们校医院，手术的时候请通知我们，不然费用自理，我倒真想看看这个瘤到底是个什么瘤，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又是怎么来的！”陈副院长沉声说道。
随即，本是热闹的诊断现场，陡然冷寂了下来。
淡定从容的李寒沙。
脸色惨白，神情呆滞的吴杰。
脸色铁青的副院长。
以及满堂瞠目结舌的看客。
这一幕幕众生相，无不让中心医院的挑衅，注定成为了一场闹剧，一场笑话！
疑惑。悔恨、苦涩，多重感情交杂在一起，涂老的心情根本就没有办法用笔墨形容。
在洛城，涂老可说是与莫老齐名的存在，甚至很多时候，他都看不起莫老宣扬的中医，今天默许吴杰与一个学生比试医术，本就落人话柄。
胜了还好说一点，哪里会想到，寄予很大希望的吴杰居然完败！
准确的诊断，简单的方子，还有现场展示的针灸之术，都让这个老专家极为意外。
输了，输得是心服口服。
从此以后，再见莫老，都觉得矮上一头。
至于那个瘤里面到底有没有异物，已经没有再去证实的必要！
“老涂，请你准备一间手术室给我，再借两个手术助理，直接在你们医院将瘤取出来。”莫老忽然说道。
涂老眼中露出一丝感激之色，叫他老涂也觉得很正常了起来，当然，以前他可不服气。
打了个眼色后，坐立不安的吴杰急忙去安排相关事宜。
“叔叔阿姨，这是我老师和师姐，是最好的两个医生，一会他们为你手术。”李寒沙看向楼小月：“你放心。”
“我相信你！”楼小月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手术室中。
这种取瘤手术陈笑一人操刀，就能够轻易完成。
为保万一，李寒沙在莫老的授意之下，还是扎了几针。
涂老与一些专家换上无尘衣，在一旁观看。
在助理的配合之下，陈笑实施了开胸手术，发现楼父的心脏与心包以及右肺严重粘连，从右心房取出了瘤状肿物。
整个手术没有任何的意外与惊险，缝合之后。
“老涂，生命监视输液等后续就交给你们了。”
“莫师兄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你我斗了一辈子的医术，终于肯叫我师兄了？”
“就算不叫，你就不是我师兄了？”
相逢一笑泯恩仇，两个古稀老人相对哈哈大笑。
众人来到旁边手术桌，看着这个鸡蛋般大肿物，都是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
陈笑用手术刀一划拉，里面居然出现了一根牙签！
牙签。
真有异物！
众人骇然不已！
中医造诣极高的莫老也是如此。
通过把脉，他也只能确定不是恶性肿瘤，无法判断瘤中有异物，他不明白，李寒沙是怎么看出来的？
走出手术室，楼小月母女急忙围上来。
“手术很成功，要不了多久，叔叔就能健康出院……”
噗通……
楼母跪地，不停的对陈笑莫老磕头，口中称谢不已。
若非李寒沙眼疾手快，楼小月也差点跪下去。
不是当事人，根本就不明白病魔对她们一家的折磨有多大！
高额的费用，无法确定的治疗效果......
若非李寒沙的出现，楼小月一家必定是家毁人亡的后果。
“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一根牙签扎到你爹心脏之中？”陈笑忽然问道。
楼小月微微一怔，随后说道：“几年前，因为我的事情，我爹终日酗酒，他有一个习惯，手中随时都有一根牙签，估计是喝酒的时候没有注意，和酒一起喝下去。”
众人面面相觑，居然还有如此离奇的事情。
李寒沙说道：“这就说的通了，牙签喝下去的时候，错开食道误入气道，随着呼吸和心脏的跳动，一路戳破气管，穿过右肺，刺入心包，最后进入了右心房，所到之处引发了一系列的炎症反应，心脏中的肿物是身体察觉有异物入侵，做出的本能自我保护反应，形成肿物包裹住了异物。”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如此离奇之事，若非亲眼所见，谁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