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我以为才伯不去医院起码也的去个小诊所什么的包扎一下,可是才伯走到学校门口没有走出去的打算了,直接走到他的保安室里边。
心里担心,我留赶紧叫住才伯,问他怎么不去医院。
被才伯来了一通雷烟火炮,我也不好之声了,只好在一旁看着才伯到底想要干什么。
提鼻子一闻顿时屋子里弥漫的都是药味,我一下明白了,原来才伯自己竟然准备了这么多的药,难怪他不去医院。
我担心的在旁边看着,才伯将保安服脱了下来丢在一边,我低头看去见保安外衣面漏了一个小洞,是蒋小丽的匕首刺透的。
而才伯里边则是穿着一件跨栏背心,见他足足半边的白色都被浸染成了红色。只见才伯随手一撕,斯拉一声跨栏背心被他撕成了两半。
我在旁边站着都看呆了,完全的呆住了。我呆的不是才伯那满身的血渍,而是才伯那健硕的身体。
可是今天才伯赤.裸身之后我才发现,才伯那里是只普通老头壮一点点啊,那分明是一个活脱脱老头肌肉人。
我都几乎幻想起来,要是让才伯穿三角裤衩再把他身涂抹橄榄油,他绝对是本届全国健美锦标赛的冠军,别人简直都会被他拉开几条街那么远。
我这才发现,才伯肋下被匕首捅的那个小窟窿还在汩汩的往外冒着血,虽然流量不大,但是照这个速度流下的话,算才伯再强壮也是顶不住的。
才伯对于治疗床似乎很有经验,很快的将身的血渍擦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他又在一个小瓶取出一块像橡皮泥一样的药膏,之后他又将究竟倒在了药膏搅拌了一会儿,搅匀了之后见药膏混合物又凝固成了固体。
我哦了一声赶紧把手松开,可是纱布还在才伯的身粘着。
由于刚才我看才伯弄药膏都入了迷了,没反应过来,只顾着听才伯的话躲开,并没有将纱布也一起拿开。
可能是因为纱布黏在才伯身有一阵子了,干涸的血渍已经将纱布和他的身体粘在了一起,被我这么一拽把他弄的生疼,五官狠狠的挪移了一下,嘴里喊道:“好你个小兔崽子!………………”
我看的浑身一软,汗毛都竖立了起来,紧接着听到嘶的一声,才伯的创口处冒出了一阵白烟。
而我知道这种疼痛可是常人无法忍受的,一般在电视剧里看的那都是演戏,现实生活要是让谁把烧的滚.烫的东西往自己身贴,那绝对是没几个人能坚持的了。
什么炮烙之刑,点天灯之类的皆是不胜枚举。
那种感觉算是隔着电视看都会觉得浑身发麻,要是真的烙在人身的话,绝对不仅仅是电视里演绎的那种效果。
然而我看才伯在一瞬间的痛苦之后,竟然脸布满了享受的感觉,惹得我都觉得才伯是不是个变.态,他会不会有自虐倾向呢。
我听了之后先是一愣,随后赶紧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心里想:鬼才觉得这东西有意思呢,我这一辈子是不想尝试了。
我列了列嘴,道:“是太遭罪了。”
我赶紧退出好远,一顿摆手:“不不不,才伯还是您自己留着吧,我受伤了去医院了,鬼才会用你这东西!你这哪里是治伤分明是烤肉。”
顺着他的手指我仔细一看,还真别说,这东西确实立竿见影。刚才还汩汩留学的创口,现在竟然已经完全愈合了,只不过留下一个类似于血痂的口子。
“嘿!才伯,还真别说,你这东西还真是有点神的功效呢!”我频频点头夸赞,同时把目光落在了才伯那瓶瓶罐罐。
听了才伯的话我又是一阵的摇头:“这个嘛算了,我还是跟你学功夫好了。”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可是我却不能那么说,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现代的人有病了都去医院了,谁还会随便找个郎开个方子吃呢。
“谁?那个丫头?”我明知故问。
虽然才伯是为了我好,可是听了他这话我还是有点不是滋味。虽然蒋小丽不应该刺伤才伯,可是我总是觉她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不然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子变成了那样子了呢。
才伯又简单的了点其他的药膏,然后在身缠纱布,匆匆把衣服穿了。
我点点头,心里还是十分赶集才伯的。要是才伯追究起来这件事,起码也要判个轻伤害,恐怕蒋小丽在学校都待不下去了。
千恩万谢之后,我准备去外面给才伯买点水果和补补充下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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