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我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像是脑袋顶着一块石头,脚底下踩了棉花一般,怎么都使不出力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眼看匕首朝着我的刺来,我只好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僵持了下来。
人在极限的时候总是能激发出来体内的潜力,这股求生欲.望之下的潜力,让我的力量根本不输给对方分毫。
最后一个用力,将这个加班护士的女人推了出去。
借这个机会我才发现,屋里飘着淡淡的厌恶,猛地想到刚才自己迷迷糊糊的醒不过来,很可能是这些烟雾作的祟。
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有人用这么古老的方式,平时这都是在里看到那些采.花贼用来彩花的道具,整了半天今天竟弄到了我的头来了。
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我是死路一条。
以前只要一爬高一点头晕的我,这会儿也没有什么恐高症了,随着玻璃的破碎声我的身体成了一个自由落体坠了下去。
有的人说,人濒死的边缘的时候,会将自己活着的一生像是电影快进一样在脑子里山说一遍。
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死定了,摔在水泥地面,非得来一个头破血流不可。
活着很漫长,但死亡确实短暂的,也一眨眼的工夫,这个人已经是万朵桃花开了。
她的脖子犹豫着地的力量过猛,整个都缩进了腔子里。四肢围绕着身体散落开来,从高处看一定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但是撞窗之后的一秒钟我才知道,我自己想多了,因为我根本死不了。
由于马要到了盛夏的季节,现在的树木更是枝繁叶茂,落在面像是落在了棉花一样,根本没有一点痛感。
算我的身体咋断了几根树枝,刮出了好几条伤口,当时也没觉得有多疼。
那都是后话了,从楼摔倒地面之后,我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医院的保安室里跑,一边跑我还一边喊救命。
我二话没说,大喊了几声:“报警,报警。”然后昏了过去。
见我醒了,大家仿佛都松了一口气,脸也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挪了挪身子,我微微一笑:“二叔二婶,宋冬,我没事,你们放心吧。”
二叔拉着我的手,面色凝重地问我:“小凡,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不想隐瞒,直接把实情说了出来:“二叔,昨天晚我睡着睡着,突然感觉有人进到屋里,后来我醒了。醒来的一刹那正看到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手里我这一把匕首向我刺来,好在我顺势一躲,跳出窗外,这才抱住性命。”
二婶和宋冬听到我的描述也是下的满脸煞白,宋冬更是到我身边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似的。
不过好在我算是捡回了一条命,这要是被那匕首刺,那可不受闹着玩的,恐怕今天二叔他们得给我收尸了。
如果不是二叔的话,那看来关于窃听器的猜想也都纯属是空想了。但我也不确定到底二叔现在是不是装的,或者他是不想让二婶和宋冬知道些什么,又或许真的他是担心有什么窃听器之类的偷听,所以才不说实话。
知道有人要杀我,宋冬和二婶都非常担心,赶紧害怕的瞅着二叔说:“当家的,咱们家小凡怎么会摊这种事呢。”
我回忆了一会儿,咂吧了几下嘴,摇摇头:“没有,因为对方是穿着一身护士装而且还戴着口罩,我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
“哦对了。”我猛然想起,“这个人的眼睛我看着十分眼熟,应该是见过的人,不过究竟是谁我一时半会可想不起来。”
二叔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被推开,两名警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他走到我近前,下打量了我一下,问:“感觉怎么样,方便的话还是录个口供吧,公事公办。”
然后二叔二婶和宋冬都被请出了病房,我知道警察办案肯定要让闲杂人等暂且回避的。
跟着大夫也出了病房,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付警官还有小警员三个人。
似乎感觉我有点拘谨,付警官微微一笑:“宋凡,放松一点,不要那么紧张,我是简单问几个问题好。”
“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和我说说昨晚的事情吧。”付警官用他那一双不大的锐眼盯着我,仔细地听了起来。
听我说完之后,付警官紧紧地皱着眉头,抿着嘴琢磨了半天,才说:“小子你是不是和谁结仇了,怎么三番两次想要有人要你性命?”
付警官想要摇头,不过摇到一半又点了点头:“当时没相信,不过现在我相信了。在同一个人身一天发生两次谋杀,我并不觉得这会是巧合,看来想要杀你的人是不弄死你绝对不死心的啊。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可我总不能把那些事都说出来,那样岂不是把我二叔也给卖了。这些事若是被这警察知道了,不仅帮不什么忙,反而会添乱,所以暂时我还是不能将这些话告诉他。
“哦……”附近官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我,跟着又问,“刚才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听你说好像见过要杀你的人?”
“没关系,你慢慢想,如果想到了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说着话他把一张名片放在了我的床头柜,对手下使了个眼色,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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