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冲着金家米铺做个鬼脸拉着景雨晨去找任深念。
经过一番打听,万青城有一户姓任的人家,家中是做盐商商行,任家当家人是个少年有为的年轻人,独自一个人撑起了一大个任家,至今尚无成婚。
就凭这一点祈千千觉得就是她要找的任深念,打第一眼看他的时候祈千千就觉得他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大少,而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人。
问了路线,两人一前一后的四处张望。
一辆绚丽马车迎面而来,祈千千和景雨晨两人靠边站,让马车过去。
路面的凹凸颠簸着马车,帘布微微荡起,坐在车上的人正巧往外面张望,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东宫碧儿拉着沁儿的手道:“沁儿,我刚刚好像看到将军了。”
“小姐,将军赶赴前线训兵呢,这回估计是要半年才能回来。”
“是吗?”东宫碧儿有些疑惑,当她再次撩起帘布往外张望,那个那抹熟悉的背影已经不见,这真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那个人看起来那么像景雨晨呢?
早在前些日子朝廷就拍人前去寻找景雨晨的下落,听冒死回报的人说明。景雨晨一帮人遇到了劫匪,那些劫匪武功高强,一帮十几人都遭到了歼灭,唯有景雨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景雨晨的父亲没敢将此事告诉上官秋云怕她承受不了,失去了儿子不能伤心反而还要在家中面带笑容,最痛苦的莫过于他了。
“诶,你看前面是不是?”指着前面一座大宅祈千千问。
“上前看看就知道了。”
门口两名看门的家丁看到两个乡下人停在宅前,虽然没说什么但嫌弃、厌恶的表情深深地出卖了他们。
“请问任深念是住在这里吗?”上前一步祈千千问。
“你是谁?找我们家少爷做什么?”一名家丁回答道。
知道这真是任深念的家,祈千千差点没飞起来,道:“麻烦二位大哥通报一下,说有一位名叫祈千桔的人找他。”说着她将任深念的玉佩给他们看。
这块玉佩时任深念最喜欢的,每天都戴在身上没有一天例外,这个他们是知道了。今天这玉佩出现在祈千千的手里,那祈千千应该不是一个小人物。
“你先等着,我这就去禀告少爷。”一名家丁转身进府去禀报。
“什么?”书房中任深念唰一下站起来,问:“来人说自己是祈千桔?”
“是,来人手中还有少爷的孔雀罗坛玉佩。”
任深念放下手中的账本疾步向门口走去,想到过一会就能见到心上人,他的心不由的紧张起来,心跳也开始加速。
可一到门口他却失望了,来人不是祈千桔而是祈千千还有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任公子。”
“祈姑娘有事请里面说。”
“不了,就跟你简单说一句就行。”祈千千走到任深念面前,道:“前街金家米铺的人前些日子找了我大伯娘,我大伯娘答应了他们将我姐姐嫁给他们的傻儿子,聘礼过两天就到,婚期定在下月中旬。”
说着,祈千千一手搭在他肩上道:“年轻人,你有情敌了,不过对方是一名傻子。所以骚年,明天你的聘礼要到,月初要来迎接新娘,那边我替你打点好。”
虽然祈千千说了一写他听不懂的话,但任深念还是十分感激祈千千:“任某多谢祈姑娘。”
“嗯,明天我在那边等你的好消息,还有,那天你要亲自将聘礼送上门。”
“好,明日午时任某一定亲自到。”
待祈千千走后任深念跑向佛堂室告知母亲。
当初他一进莱福客栈第一眼就看到最为显眼的祈千桔。当时她对着一桌子的饭菜正苦苦发愁,似乎不知道从何下手,那个样子深深触动了他心底那处柔软。这世上怎么还会出现连吃饭都不知从何下手的人呢?从那时候祈千桔那副模样就深深烙进他的心中。
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念儿,我说过了,只要是你喜欢的,你可以去。但切记,一生一世一双人,既然认准了就不要三妻四妾的往家中纳。”老夫人闭着眼睛,一手捻佛珠,一手敲木鱼缓和道。孩子的事情她不喜多参与,只要能过的安康、幸福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是,孩儿知道。”得到母亲的赞同,任深念很是感激,他感激老天赐给他一个那么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