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什么事做好饭连请都请不来的权凤缓知道今天收菜,而且还是比平时多钱的时候,也不管手上干的是什么事,丢下迈着步子就往祈千千家跑,那样子恨不得背上长一对翅膀飞过去。
“谭玉洁,钱呢?”刚一进门权凤缓就冲着谭玉洁要钱。
谭玉洁从屋里拿出一个鼓鼓的钱袋给她,说:“这里一共四两七铜板,你算算。”
接过钱袋打开倒出来,清点了一下确实是四两七铜板吼,可权凤缓却是很不满,道:“全在这了?”
“这钱我一铜子都没动,全在这里。”
“我刚刚算了一下,今年起码有六两多,这么现在才四两多?是不是你给拿起来了?”
谭玉洁心里那个冤啊,这所有钱一铜子没动的就给她了:“今年收成不好,就只有这四两多。”
“今年那是收成不好,根本就是你们懒没种好。”权凤缓开始骂到:“你那祈千千天天不下地干活,她要是下地干活了,这收成会那么少吗?完全就是你们家出。”
谭玉洁在心里冷笑。他们家从未下过地,连地里什么情况也没有问津过,只知道人来收菜后就过来拿钱,这次不是祈千千还赚不了那么多钱呢。
“大嫂,如果这次不是千千的主意就赚不了这么多钱了。”祈广川在一旁说道。
“她要是那么聪明会现在才想出来吗?”忽然权凤缓脸色一变道:“你们肯定是以前就卖了那么多钱,然后把钱藏起来自己用了。好哇你们,真是好哇。”
还在浴房哼着小曲的祈千千对外面的事是一点都不知道。
“咔——”屋顶似乎似乎有什么,祈千千抬头望去,只见一堆的东西往下掉落,其中还有一个庞然大物。
“啊——”一声尖叫传遍四方。
外边的人听到尖叫声往浴房跑去,男人见是浴房也没敢进去,权凤缓刚一站到门外就看见一幕不得了的画面。祈千千赤着身子与一个男人同在一个浴桶中。
谭玉洁更是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你……”那手指指着祈千千不住的发抖,最后从朱唇蹦出一句:“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真丢了祈家的脸。”
说着权凤缓跑出外面冲着祈广川大叫:“祈广川啊祈广川啊,你看你教出的是什么女儿啊?还未出阁就在家偷野汉子?你这些败坏门风的赔钱货怎么个个那么不要脸?你们就是想拖累我女儿嫁不出去,你们好毒的心啊。”她的声音洪亮如同正在吼叫的狮虎,方圆几里都听得见,加上声音特别有穿透力,四邻在听的一清二楚。
祈千千赶忙披了衣服就出来,也不管那跌进浴缸里的人是生是死。
“你们来评评理啊,这个祈千千真是不要脸的,在家偷野汉子,就想拖坏我们祈家的名声不想让我女儿出嫁……”刚一到门口就听见看见权凤缓跟围过来的几个妇女哭诉,说二家是不想让她女儿嫁的好……
妇人口舌多是非多,这回被她们知道了这等事还不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祈千千在一旁看着权凤缓哭诉,一点要阻拦解释的意思都没有,你不整天大喊大叫什么丑事都往外捅,别人会知道?
碰巧路过的邵敏听得权凤缓这般哭诉,吓得连看倚靠在门边的祈千千也是用异样的眼光,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当初那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居然是这般下贱。想到自己儿子如此中意与她,邵敏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方辉彬看到回到家的母亲连如同乌云密布的天,大大的给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搀扶,关切道:“母亲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彬儿,以后不许你接近祈家人。”邵敏的强烈反应让方辉彬的心咯噔一下提起,弱弱问:“母亲,怎么了?”
摇摇头,邵敏坚定道:“反正以后你不要和祈家人靠的近,以免被人泼了脏水。”一顿,邵敏有道:“你也是到了娶亲的年纪了,改天我去跑一趟。”
对于母亲突如其来的决定方辉彬是一愣一愣的。当他听到别人嚼祈千千闲话时,他才知道,自己心爱的人跟他全然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