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周边的异朽阁人的最新情报,妖魔们已经追上来了,东方彧卿和安晚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妖魔们是按照他们飞行的路线追上来的。
“我们从那个山头到这里的路线被妖魔发现了,他们已经来了,我们快走!”东方彧卿拉着安晚快速的向郊外跑去。
“他们怎么发现我们的?!”安晚面色凝重地说到。
“公子,姑娘,你们可以慢一些吗?”七七在后面说道,“公子,姑娘,你们赢得了比赛我就会跟随你们的。”
“不用管那么多了,你跟着我们你也会死!”安晚大声的对七七说道,“快走吧。”
“我会誓死追随公子和姑娘的。”七七说道,“公子,姑娘,不论你们……”
还没等到七七说完,从天上突然降下了一阵火流星,巨大的火焰流星雨带着炽热的温度破空而来,使得空气都扭曲了起来。
见状,东方彧卿快去拉着安晚在地上趴倒,火流星快速降下,东方彧卿的障壁快速支起,火流星打在障壁之上,让障壁上闪烁出红色的波纹。
这是东方彧卿最不想让它发生的事情,障壁上红色的波纹闪烁无疑就是暴露了他们的位置,他的障壁抵挡住普通攻击还可以,如果是杀阡陌的全力一击或者是神器……
东方彧卿和安晚肯定会瞬间死亡。
“小晚,我们现在就两个人,而且我们的障壁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杀阡陌或者神器的攻击。”东方彧卿的突然声音有些低沉,“你快点逃走,到时候绿鞘会告诉你一切。”
“你叫我一个人走?”安晚说道,“怎么可能?我不会抛下你的,再说,那个谁,花千骨和白子花不是在这附近吗?他们肯定会来的。”
听到这句话,东方彧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火流星打在障壁上让障壁的能量有一些波动,滋滋的爆破声在安晚和东方彧卿的耳边响起,使得他们的听力有些损伤。
“这个时候还管他们冒不冒险啊!我们都要死了!”安晚大声说道,周边的突然早就被火流星炸飞了,仅仅留下他们所支起的障壁,“能活下来才正确吧。”
“我想的是幻思铃。”东方彧卿突然说到,“幻思铃对我们没用,但是白子画呢?!”
安晚想到这里也是一阵发冷,确实,上次白子画的攻击让异朽阁变成了废墟,这一次如果他又被控制了,说不定他们都会死。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试试能不能打出去。”安晚缓缓的抽出宵练剑,然后爬了起来。
“不要!”东方彧卿制止了安晚,“你现在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就算杀阡陌没有来攻击,你也会被妖魔围攻。”
“但是如果我不出去,说不定你也走不了。”安晚镇定的说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我们呆在这里我们受到的是全力攻击,如果我出去肯定可以吸引一些妖魔的注意,到时候……”
安晚没有说完就快速的冲出了障壁,东方彧卿只能看见安晚的右手握着宵练剑,左手握着另一柄匕首,而且,东方彧卿认得那把匕首,那是宵练剑的兄弟剑,含光剑。
只见安晚的速度瞬间提升,她使用了轻捷符咒和加速符咒,这两个符咒加在一起就是飞行,安晚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能力。
飞行能力掌握在身上,安晚快速的在火流星之中穿梭,她的宵练剑快速的旋转着,火流星被快速的弹开,迸溅的流星让宵练剑变得滚烫,炽热的温度破空而来,安晚的手瞬间一阵吃疼,但是她从来没有放弃,还是快速的旋转着宵练剑。
杀阡陌看见安晚出来了心中瞬间燃烧出了火焰,他的手现在还留下了安晚的血腐蚀出来的伤疤,每天都在暗暗发疼。
绯夜剑燃烧起了阵阵火焰,红色的火焰和杀阡陌精钢的战甲相互照应,就像是地狱来的撒旦。
阵阵的火焰随着杀阡陌的身影快速的爆裂起来,无数的火流星跟随着杀阡陌的步伐快速前进,安晚看见杀阡陌来势汹汹也是后退了好几十丈,但是杀阡陌的热度还是一点都不减少。
只听到一阵火焰燃烧的声音,安晚快速的和杀阡陌交锋了起来,杀阡陌的每一击都很凌厉,火焰带着阵阵的杀意向安晚蓬而来,阵阵劲风向安晚吹来,现在不过十招,安晚有点坚持不住了。
安晚快速的一招招接下,她不停的抵抗着杀阡陌的攻击,另一只手快速的拿出符咒,但是和杀阡陌对战根本不可能有时间使用符咒。
杀阡陌快速的凝聚出一阵法力,在一击剑刃之下,火焰快速的把安晚震荡出去,安晚只觉得全身就要散架了一般,她的口中一阵腥甜味,但是杀阡陌一个劲力冲击让安晚这口血又咽了下去。
安晚很快的就飞了出去,她没有喷出的那口血让她的胸膛更加沉闷,她心口淤积了一口血却吐不出来,而就在这个空当,杀阡陌拿着绯夜剑快速的冲了上来。
杀阡陌早就对安晚的血有了防范,他的劲力一直让安晚的那口血无法吐出来,那么,安晚就对他没有伤害了。
很快的,杀阡陌的绯夜剑快速的带起一阵火流星让安晚连退数步,在火焰的洗礼之下,安晚很快的就全身烧焦,一股烧糊的味道从安晚的身上发出来,让安晚全身灼烧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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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男子有些细细的刘海随意搭在额前,随风飘动着,好似有人精心描绘过的眉毛之下媚人的桃花眼好像是要勾了人的魂魄一般,红色的眸子更加增添了一丝妖冶,英挺的鼻子和邪魅的嘴唇让人不知不觉就会感觉遇到这样的人简直是个梦。
看到这样的男子,安晚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黑衣男子缓缓的走进安晚,在安晚的右手上滴下了他的一滴血。
“今日,我们用血缔结成盟约,我愿意成为你的仆人,生生世世的陪伴你,永永远远守护你。”黑衣男子沉声说道,好像是在庄严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