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本章免费)
“哦?”慕容墨点了点头,“我和赵大人素不相识,根本就没有杀人动机。”慕容墨不屑的撇了一眼赵蕊儿,然后抬头看着赤炎雷,“父皇,儿媳还是那句话,儿媳没有杀人。”
“难倒王妃是说赵小姐是在凭空编造谎话吗?你和赵小姐也是素未蒙面,两人不熟,为什么赵小姐不说是别人,偏偏说是你呢?”苏旷犀利的问着,根本就不给慕容墨回答的机会,“难倒王妃可以拿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苏旷撇着慕容墨,很有要除掉慕容墨的架势。
“苏大人,说话要小心些!”赤炎殇伸手摆弄了一下慕容墨肩膀上的褶皱,低头说,“没有证据就不要轻易说话,难免让人想到你在公报私仇。”
苏旷看着赤炎殇,赤炎殇前面的话已经是在提醒苏旷了,虽然苏旷不晓得赤炎殇的势力,可是对赤炎殇,苏旷暂时还不敢动他。苏旷冷哼一声,闭嘴不再说话。
“看来大家都认为人是我杀的喽。”慕容墨无辜的看了大家一眼,然后戏谑的看着赵蕊儿,“赵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其实人被害死死以后灵魂不是马上离开的,而是留在自己尸体是身旁,找凶手的。”慕容墨轻悠悠的说着,“被害的人是冤死的,他的灵魂得不到超度,就会一直跟着那凶手的。”慕容墨看着赵蕊儿的身子已经战栗起来,接着说,“直到自己沉冤得雪为止,不知道赵大人此时在哪里呢?”慕容墨疑惑的问着。
慕容墨的话让大家都浑身发毛,感觉背脊阴风森森,都锁着肩膀,一动不动的站着。
慕容墨扫视一周,看到人们害怕的样子,很是好笑。慕容墨俯身,拽起裙子下摆,用力以撕扯,嗤啦一声,下摆被扯下一块布,布上带着血。慕容墨拿着布走到仵作面前,然后把布递给了仵作。转身又回到赤炎殇的身旁,对着赤炎殇挑了挑眉头。
仵作接过慕容墨的布以后,愣了一小会儿,可是眼神注意到慕容墨递过来的布上的血迹的时候,仵作眼神一亮,他拿着布条闻了闻,然后又伸手摸了摸,做了好几次。
“启禀皇上,王妃身上的血,不是人血,而是鸡血。”仵作跪下对着赤炎雷禀报。
鸡血?听到鸡血这两个字,大家的心又是惊险的一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数的问号出现在大家的脑海里。
慕容墨安静的看着大家,讽刺一笑,还真是好玩的很呢。尤其是赵蕊儿,脸色的变化真是千奇百怪。明蕊的心里非常的失望,同样失望的还有李蓉蓉。
不过站在人群里的赤炎颖,她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慕容墨,从慕容墨走进大厅开始,赤炎颖的心里就升起一股惧意,每当慕容墨说话,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可是赤炎颖还是感觉到害怕。现在,看到此时的慕容墨,赤炎颖的神经已经紧绷成了一条硬硬的直线。她浑身被恐惧笼罩着,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赤炎雷有些无力感,他看着慕容墨,此时真的是想哭,不,应该是哭笑不得。
慕容墨深深的看了一眼苏旷,冷哼一声,然后看着赤炎雷,“父皇,儿媳确实是进了林子,也确实是被东西拌到了,不过那东西是一直要死的鸡。儿媳身上沾的是鸡血。”
听了慕容墨的话以后,大家心里都莫名的一颤,突然感觉慕容墨很可怕,鸡血?早不说,晚不说,翩翩这个时候说,真是很会找时间。
“鸡血?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出来,这有什么可隐瞒的?”赤炎雷厉声问道。
慕容墨沉默一会儿,“父皇,今天是祭祀拜天的重要日子,本不应该杀生的,可是这只鸡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现在寺里,儿媳感觉不好,所以本想隐瞒来着。”
慕容墨说的字字在理,也合情合理。赵蕊儿听了已经直接想吐血,赵蕊儿死死的攥着拳,眼里全是不甘心。
“父皇,现在可以洗刷墨儿的冤屈了吧?”赤炎殇沉声说,赤炎殇冷哼一声,扫视一周,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把慕容墨拽了回来,让慕容墨面朝着自己,赤炎殇一手搂着慕容墨,根本就不许别人看慕容墨,而这样慕容墨下摆的残裙也被遮住了。慕容墨脸贴到赤炎殇的身上,身子靠着赤炎殇,站累了正好靠着歇息。
看着赤炎殇的动作,刺激了一大片人。
“那赵大人到底是谁杀死的?刺客?可是这里戒备森严,有刺客一定会有动静的。”李威这个时候说话了。
赤炎烈无奈的看着眼前相靠着的两人,真是污染了他那双纯净的眼睛,赤炎烈扯了扯嘴角,移开眼神看着赵蕊儿,眼里是疑惑。
现在大家更想相信的是,赵蕊儿在说谎。赵蕊儿低着头,跪在地上,此时赵蕊儿眼里没有一滴泪,而是冰冷的眸光。
慕容墨这个时候离开赤炎殇想要转身,可是却被赤炎殇一把按住,他看着赤炎烈,实际是在看赤炎烈的外衣,赤炎烈今天穿了一件紫色纱衣,赤炎烈看着赤炎殇的眼神,心里发毛,然后非常非常不情愿的当着官员大臣的面脱下纱衣,慢慢的递给赤炎殇,刚想说什么,赤炎殇就一把夺过纱衣,然后把纱衣板着起来,不顾慕容墨的阻止,执意在慕容墨的腰间挤住,纱衣正好垂落,刚好挡住了慕容墨下摆撕裂的地方。慕容墨看着自己怪异的装束真是有种掐死赤炎殇的冲动。
而赤炎烈一脸死灰,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紫色纱衣,一脸的不甘愿,赤炎烈此时心都在滴血--我的纱衣啊,我可怜的纱衣,万两银子啊。赤炎烈欲哭无泪。赤炎烈今天穿的衣服价值连城,单就那件紫色纱衣,那就是一万两,纱衣是用冰蚕丝特别制造的,工序复杂做工精细,不要小看这一件纱衣,它可以即使的吸收人体的表面的热气,让人体保持凉爽,这件衣服赤炎烈平时宝贝的都舍不得,只有祭祀这一天才穿一天而已。现在--
赤炎烈已经没有了心情去管延眼前的事情了,他满心都系在了慕容墨的身上,看着慕容墨想走路,赤炎烈恨不能把慕容墨抬起来,因为他的纱衣快要着地了。
慕容墨转过身,看着赤炎雷,“父皇,儿媳可以找出杀人凶手。”慕容墨说,既然已经暴露了自己,那就没有在掩藏的必要了,慕容墨嫌麻烦。
慕容墨对着赤炎雷打着眼色,随后说,“父皇,儿媳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可以让赵大人自己亲自说说杀人凶手是谁。”慕容墨的话令大家害怕的呼了一声。
可是赤炎雷没有说什么,作为人臣的也不能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