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对于累的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休息方法。慕容墨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原本由于消耗灵力所导致的苍白的脸色也好很多,在阳光的照射下,慕容墨的脸闪闪发光。
赤炎殇侧躺在慕容墨的身旁,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一手还在轻轻的给慕容墨盖着丝被,凤眼一直都是在注视着熟睡的人。凤眼里满是温柔,嘴角噙着笑,脸上的线条很温和,赤炎殇用手指背轻轻的抚摸着慕容墨的脸颊,很光滑。
睡了好久,慕容墨感觉有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温柔的划着,很冰凉,慕容墨皱了皱眉头,然后慢慢的张开双眼。
“醒了?”还没有看清楚人的模样,就听到熟悉磁性的男声响起。
慕容墨轻声嘤咛一声,伸手抓住了赤炎殇的手指,然后把赤炎殇的手掌全部按在自己的脸上,很冰凉,很清爽。原本由于睡觉脸上有些发热,这一冰倒是清凉清醒了不少。
赤炎殇看着慕容墨的动作,轻笑了笑,“干什么?给我暖手呢?”
慕容墨撇了一眼赤炎殇,“清醒。”慕容墨仍开赤炎殇的手,然后自己两手一撑,坐了起来。慕容墨低头,看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人脱去了,慕容墨扫了一眼赤炎殇。
“穿着衣服睡觉很难受的,为夫替你稍微动了一下。”赤炎殇柔柔的说,并且伸手把一旁的外衣递给慕容墨。
慕容墨接过来,随后穿上,可是赤炎殇躺在床边根本就没有动的意思,路被挡住了,慕容墨坐着,“你不下去?”
“不想。”赤炎殇伸手一把拽过慕容墨的手,然后又把慕容墨的手指贴到了自己的脸上,还很满意的说,“手很温暖,我喜欢。”慕容墨想抽chu来,可是却被赤炎殇抓住。赤炎殇也坐了起来,伸手搂过慕容墨。
“墨儿,我们再来给你修炼吧?”说着赤炎殇的嘴就咬上了慕容墨的耳朵,他知道慕容墨耳朵那里有弱点,赤炎殇伸出舌头,抵着那里,tian着。
慕容墨身子一颤,嘴角邪恶的一扬,伸手一把抓住了赤炎殇下腹的硬东西,已经很粗大了。
“嗯……”赤炎殇咬牙闷哼一声,伸手就要把慕容墨按在床上,可是慕容墨却像是泥鳅一般,手一使劲儿,在赤炎殇一停顿的那一刹那,按着床的空地一个空翻,越过赤炎殇站到了地上,然后后退一步。看着已经被挑起qy的超音速,慕容墨撇撇嘴,瞪了赤炎殇一眼,转身离开。
还躺在坐在床上的赤炎殇,无奈的笑了笑,深深的呼吸调节一下情绪,走下床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也走了出去。
慕容墨来到凉亭里,已经是傍晚了,太阳快要落下去。
“梅,去告诉厨房,今晚在这里吃饭,让他们把饭菜端到这里来,再让他们弄大闸蟹。”慕容墨对着身后的梅说。
梅点头转身离开,碰到赤炎殇的时候,对着赤炎殇点了点头。
赤炎殇坐到慕容墨的对面,“怎么想起来再外面吃饭了?”赤炎殇伸手把慕容墨额前一缕长发捋到慕容墨的耳朵后面,动作及其温柔。
两人无声的坐着,过了好久,仆人们把饭菜端了上来,赤炎殇一看首先上来的是一大盘大闸蟹,叠放着八只。赤炎殇一看,随后梅把拆大闸蟹的工具都放到了赤炎殇的面前。随后接二连三的又上了素材、荤菜。
赤炎殇身后的楚风,低头无声的笑了笑,然后无奈的看着那好几只大闸蟹,心里为赤炎殇默哀。慕容墨对着赤炎殇笑了笑,然后自己拿起筷子吃着桌子上的热菜,慢慢的嚼着。然后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赤炎殇撇撇嘴,什么话也不说,拿起筷子抄起一只大闸蟹放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然后看着一旁的工具,白银制的,锤、镦、钳、铲、匙、叉、刮、针8种。赤炎殇拿起一个迷你剪刀……工序一个接着一个,一个都不拉的直到把里面是蟹黄,蟹肉轻轻的剜出来,然后放到一旁的小盘子里。慕容墨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直到赤炎殇弄完三只,慕容墨才说话。
“够了。”慕容墨放下筷子,看着赤炎殇。
赤炎殇一咧嘴,“这是给我自己的,不是给你的。”赤炎殇说着抄起筷子就要夹蟹肉,慕容墨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赤炎殇,挑眉等着赤炎殇吃。
眼看着蟹肉一点一点的靠近赤炎殇的嘴里,可是慕容墨依旧什么反应也没有,赤炎殇无趣的放下,然后把盘子递给慕容墨,“你就这么认定我不会吃?”
慕容墨不客气的接过来,还没有说话,身后的楚风笑了笑,“爷,都看的出来你舍不得。”楚风翻着白眼,宠人要宠到骨子里了。
赤炎殇哼了一声,看着慕容墨。慕容墨不说话,只是抄起一块肉,然后沾了沾碗里的醋,在赤炎殇眼前停顿了一下,随后放到自己嘴里。
赤炎殇确实无语,原来忘了一小步。赤炎殇笑了笑,自己吃起饭来,不过突然赤炎殇的碗里多了一块蟹肉,赤炎殇抬眼一看,正看到慕容墨回收的手。赤炎殇扑哧乐呵呵的笑了,好像是小孩得了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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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峰阁
李蓉蓉和赤炎峰两人正在下着棋,赤炎峰执黑子,李蓉蓉手执白子,一眼看棋盘,看的出来是黑子略微占优势。
“蓉儿要小心了。”赤炎峰轻声笑了笑,提醒着李蓉蓉,随后一颗黑子落到了李蓉蓉的地盘,看的出来白子已经被围堵住了。
李蓉蓉不说话,她看着棋盘沉思者,没有过多久,伸手拿起一颗白子,嘴角一扯,啪的一声,白子一落,扭转乾坤。
“好棋。”赤炎峰也大喝着,赞赏着李蓉蓉,“蓉儿的棋艺真确实是高啊。”
“峰严重了,献丑而已。”李蓉蓉轻声道,“多亏了峰相让,否则,也不会赢得这么快。”
呵呵--赤炎峰挥了挥手,对着一旁的仆人说,“今晚在太子妃这里留宿,把晚膳端这里来。”只见一位公公俯了俯身子,转身离开。
李蓉蓉看着那位公公离开的背影,笑了笑,“峰还是去妹妹那里好,听说这几天妹妹的身子不是很好,太医说有滑胎的迹象,峰还是去安抚一下,毕竟是峰的骨肉。”李蓉蓉微笑着说,没有看出一点儿吃醋的意味。
赤炎峰看了李蓉蓉好一会儿,随后笑了笑,“无妨,三天两头找事,下人小心伺候这就好。”赤炎峰不耐心的说。
李蓉蓉心里一笑,可是脸上却一有些不安,“峰,你……”
“本太子说了留宿这里就是这里!蓉儿不必多说了,这些日子也忽视了蓉儿,是本太子的不是。”说着赤炎峰走到了李蓉蓉的面前,然后双手环住她。
李蓉蓉把脸靠在赤炎峰的肩膀上,嘴角扬着笑,可是眼里还是闪着迷茫,她感受着着个怀抱,那么的温暖,李蓉蓉此时在想着--如果是那人的怀抱,一定比这更温暖吧。李蓉蓉眼神黯了黯。
赤炎峰搂着李蓉蓉,温柔着笑,可是眼里却闪着精光,“蓉儿,我们吃晚膳吧,已经准备好了。”赤炎峰则头,对着李蓉蓉的耳朵轻轻的说。
李蓉蓉感觉一阵瘙痒,害羞的点了点头。
以前即便两人在一起吃饭,两人都是相对而坐,可是当李蓉蓉走到赤炎峰对面的时候,赤炎峰却命李蓉蓉过去。
李蓉蓉迟疑的看了一下,看到赤炎峰认真的表情的时候,还是慢慢的走到了赤炎峰的面前。
赤炎峰笑了笑,伸手一拽,李蓉蓉没有站稳,啊……的一声已经做到了赤炎峰的腿上,李蓉蓉惯性的伸手勾住赤炎峰的脖子,抬头看到赤炎峰那双幽深的双眸好像把自己吸引进去一般。李蓉蓉的脸已经变成了火炉了。
赤炎峰笑了,李蓉蓉感受着赤炎峰那起伏的胸膛,男性气息冲击着李蓉蓉,让李蓉蓉有一瞬的迷失。
赤炎峰拿起筷子,夹起一根豆角,放到了李蓉蓉的嘴边,动作非常的温柔,李蓉蓉扭捏再三还是吃进嘴里。李蓉蓉的心脏砰砰砰的剧烈的跳跃着。
一顿饭两人吃的是满面风光。看着李蓉蓉的反应,赤炎峰心里冷声笑了笑--让一个女人爱上自己,很简单。
即便李蓉蓉反应如此,可是此时李蓉蓉还在梦想着,如果给自己夹菜的人是他那该多好。李蓉蓉看着满桌子的菜,脸靠着赤炎峰的胸口,眼神一眯,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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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晚膳,赤炎雷和李公公两人大步走在宫里的大路上,后面没有其他的随从,只有两人而已。
赤炎雷看着悄悄爬上枝头的月亮,满心的思念,可是却无处去说,也不能去说。
“皇上,走了好久了,您到前面凉亭里歇息一下吧。”李公公关心的对着赤炎雷说。
赤炎雷看着不远处的凉亭,点了点头。
“李公公,时间真的过的好快啊,眨眼之间,一辈子就要过去了。”赤炎雷倚着柱子,坐在亭子上木凳上,看着月亮,轻声的说。
“皇上说笑了,哪有一辈子,奴才的一辈子还没有过完,皇上您才过了半辈子啊。”李公公恭敬的说。
“是啊。半辈子。”赤炎雷沉声叹着气,满脸的劳累,不只是身体累,更多的是心累,“公公怎么看待这几次的传言?”
“这--”李公公想了一想,“老奴不清楚。”
“不清楚吗?朕现在真的怀疑,是不是朕为殇儿选错了。”赤炎雷低语着,“当初--也许--”
“皇上,这年代久远了,凡是都有写出入的。”李公公眼光独具,李公公扫视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向前一步走,“皇上,虽然奴才查到当年伴随着那奇异现象出生的有两名女婴,并且两名女婴都是从李大人的府上出生,这件事情有端倪。”
赤炎雷转头看了李公公一眼,“不是已经夭折了嘛。”
“虽是这么说,可是却没有确凿证据。”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年代久远,可是咱们在多伦的探子也都活着呢,他们送来的信息,虽然世人都只是知道李府有一位千金,可是在李府的后院里,还有一位女婴儿,是我们的人当年无意之间发现的。那婴儿虽然身体羸弱,可是直到李大人来洛焰的时候,那名婴儿也没有死。”李公公确实厉害。
“公公的意思,预言里的奇才不一定是指太子妃?”赤炎雷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平常问着。
“恩。”李公公点头,“也许另一名女婴并没有死。”
“公公知道?那那名女婴在什么地方?”赤炎雷慢慢的问着。
“皇上,老奴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李公公锐利的双眸闪着精光,“老奴这几日仔细的想了一下,我们的人查出来那名女婴在李大人来上任的时候还没有死,可是李大人到达洛焰的时候,府里只有一名女婴,那就是他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太子妃。可是时间相差不远,丞相大人就收了一名义女,两人年纪也相差不多。”李公公说道这里,便不再说话,他讲的已经很明显了。
不得不说这李公公确实是个人物,这一点根本就没有人会联系在一起,也不可能联系在一起,可是李公公却这么大胆的想了。
赤炎雷挑眉,他看着月亮,想着清扬方丈临走的时候单独告诉自己的话--水中月,镜中花。这是赤炎雷问清扬有关那句预言的时候,清扬方丈回答的话。
赤炎雷这个时候回想起清扬的话,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想法,这句话刚好可以解开他心里的郁结,虽然没有什么实质xing的解答。可是赤炎雷就是没有那个想法了,他原本是要把李蓉蓉暗地里送给赤炎殇的。
赤炎雷看着李公公,眼里满是赞赏,这位服侍了两代君王的总管,确实厉害,慧眼独具。
就在两人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李公公留心了,他对着赤炎雷使了个眼色,然后站到赤炎雷的一旁,恭敬的伺候着。没有一会儿,只见一对侍卫从不远处走过。
“公公,一起走走吧。”赤炎雷起身,接着走,可是他走的方向,让李公公心里叹息,那是兴德宫的方向啊。
赤炎雷走到兴德宫的门前,他凝视着宫门,许多的记忆像流水一样涌上心头。赤炎雷一步一步踏上台阶,眼看着就要踏过门槛,可是这个时候却冒出了一个身穿铠甲的侍卫。他硬生生的阻挡住了赤炎雷的路。
李公公蹙眉,向前,“大胆!”
“请陛下见谅,主子有令,陛下不得踏进兴德宫半步。”那侍卫没有因为赤炎雷是皇帝有任何示弱。
赤炎雷对着李公公摆了摆手,无奈的转身离开--父子两人之间的沟壑还有填平的希望吗?
李公公叹气的跟上赤炎雷,“皇上,您--哎!”赤炎雷背对着兴德宫的大门,他讽刺的笑了笑,“这是对朕的惩罚吗?洛儿,你可知朕没日没夜都等着你入梦,可是……”赤炎雷低声痛苦的说着。
瞬时,从兴德宫里突然刮来一阵诡异的风,风吹在了赤炎雷的脸上,顿时让赤炎雷清醒了不少。赤炎雷蹙眉感受着,可是一旁的树叶动都没有动一下,根本没有一丝的风,可是刚才他确实感受到了。赤炎雷转身看着兴德宫,他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皇上?怎么了?”李公公问着赤炎雷。
赤炎雷转头,“李公公,刚才你有没有察觉到有风?”赤炎雷问着。
“风?”李公公疑惑着,“哪里有风,今天没有啊?”李公公拿起自己的拂尘,拂尘上的毛一动不动。
赤炎雷心里有些失望,他摇了摇头,笑了笑,离开。
于此同时,原本在走在长安街上的一位道人突然停下脚步,他看着皇宫的方向,掐指算了算,眼里满是疑惑,随后上了马车,“快点出发!”催促着前面赶车的人。
马车加快速度朝着皇宫进发。
马车从皇宫的偏门进去以后,直接去了凤泉宫。刘嬷嬷见到道人,恭敬的问了好,然后带着道人以及几名小道童去休息了。
“道长,以及很晚了,娘娘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屋子,请先休息吧。”刘嬷嬷关门离开。
只见这位道长一身道袍,脸被蒙住,根本就看不见面容,他手持拂尘,扫视屋子一眼,然后来到床上,盘腿坐了下去。拂尘一甩,一端已经落到胳膊上,只见道长兰花指一掐,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咒语似的。随后一股奇怪的气从道长的身上飞出一直飞到兴德宫这股气瞬时变成了一张薄薄的大网罩住了兴德宫随后消失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道人才睁开双眼,眼里一片清明。
“休息吧。”道人对着面前的四位道童说。
四位道童对着道人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转身离开。
第二天,苏瑾找到了赤炎雷,说是找了一位功力了得的道长,来为皇宫去去邪气。赤炎雷什么也没说就答应了。
按着道长的要求,驱邪气必须所有的皇子皇妃到场。于是赤炎雷下旨赤炎殇和慕容墨即刻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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