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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墨和赤炎殇从凤泉宫里出来,慕容墨突然停住,然后转身,望着这所宫殿,眼里满是笑,可是这抹笑是那么的冷,那么的残忍。
“墨儿?”赤炎殇轻声喊着慕容墨,“有没有怎么样?”
“我像是有怎么样的人吗?”慕容墨白了赤炎殇一眼,转身接着离开,梅紧跟着,什么话也不说。
赤炎殇看着慕容墨离开的身影,无奈的笑了笑,在慕容墨的面前,只有自己妥协的份。
屋子里的苏瑾眼神冰冷的看着大敞开的门,人已经走了很久了,但是苏瑾依旧那么坐着,什么也没有说说。
就在这个时候,赤炎峰走了进来,察觉到了屋子里的冰冷,微微蹙眉,“母后,出什么事情了?”赤炎峰走到苏瑾的面前,问道。
“蓉儿,你先下去吧。”苏瑾冷着脸,对着身旁的李蓉蓉说。
李蓉蓉看了一眼赤炎峰,有看着苏瑾,点了点头,说,“母后,今天蓉儿去给您熬些汤,补一补身子。”李蓉蓉随后对着赤炎峰微笑着点头离开。
门被关上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被遣下去,只有苏瑾和赤炎峰娘俩。
“峰儿。”苏瑾示意赤炎峰坐到她的旁边,她温柔的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赤炎峰的脸,“峰儿,母后只能靠你,你不能有事,知道吗?”苏瑾满脸的慈祥。
“母后,怎么了?”赤炎峰感觉今天的苏瑾很奇怪。
“峰儿,你一定不能输给那个jian人的儿子,一定不能。”苏瑾咬着牙齿说,“我要让那jian人瞪大了双眼看着,看着那孽子怎么死,怎么惨,我要让她死了都不得安生!”苏瑾此时整张脸都狰狞的可怕。
赤炎峰看着苏瑾,感觉此时的苏瑾好陌生,可是在赤炎峰的心里终究还是因为赤炎雷,因为齐洛,那个曾经那么温柔的苏瑾不见了,都是他们的错,赤炎峰心里默念着--我一定要打败赤炎殇,我要让你看看,你的两个儿子谁最强!赤炎雷!赤炎峰紧握着自己的双手。
赤炎峰伸出手,两手捧着苏瑾的双手,温暖的笑着,“母后,您放心,儿子让母后看到儿子胜利的那一刻。”可是,又有谁知道,此时满脸笑容的赤炎峰的心里是多么的苦涩。母爱虽然伟大,但是在这所皇宫里,所有的亲情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皇宫里的血缘是最廉价的。
赤炎峰的大手握着苏瑾的,即便他的心里多么的愤怒,但是他还是期待自己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的温暖。
“母后的好皇儿。”苏瑾泪眼模糊着,“只有我的皇儿是最优秀的,那个jian人的孩子,就是一个废物。”即便是一个死人,苏瑾依然不放过。
赤炎峰扶着苏瑾上床休息,看着苏瑾睡下以后才离开。
赤炎峰走出凤泉宫,望着宫里的奢华,赤炎峰苦笑,他不知道自己的奋斗,到底是为了谁,为了自己?为了他那血亲的母后?为了自己的欲望?赤炎峰摇摇头,漫步离开。
慕容墨回到兴德宫以后,就让梅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有几件换洗的衣物,赤炎殇看着桌子上的包袱,笑了笑。
“墨儿的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咱们回王府吧。”赤炎殇走过去,搂着慕容墨,随后命人备马车,两人连招呼都没打,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皇宫。
出了皇宫,慕容墨撩起窗帘,看着随后对着赶马车的楚银说,“送我去醉红楼,去后门。”慕容墨什么表情也没有,赤炎殇听了慕容墨的话,蹙眉,看着慕容墨,“墨儿是要去?”
“住几天。”慕容墨摆弄着手里的一本书,轻声的说。
赤炎殇的没有皱的更紧了,住几天?住一天估计赤炎殇都会发疯,“墨儿?”
慕容墨看着赤炎殇,“有事!”随后一脸的坚决,很奇怪,赤炎殇没有在说什么话,只不过嘴角浮现一抹奸诈的笑。
“楚银,去醉红楼。”赤炎殇对着外面说。
马车悄悄的在醉红楼的后门停了下来,慕容墨下了马车,看了马车里的赤炎殇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走进门。赤炎殇看着门慢慢的关上,脸色非常的不好看。楚银小心的问着赤炎殇,“爷?去哪里?”
“回府。”赤炎殇甩开门帘,寒着脸坐下,但是看到身旁的空位置的时候,赤炎殇那张寒冰脸还是融化了。
慕容墨走进醉红楼,并没有进去楼里,而是去了后院的一个禁地,属于醉红楼的禁地。走过乱石堆,走过一片树林,走过一处小溪,然后一间非常平常的房屋映入眼帘。慕容墨和梅两人走过一座小石桥,但是就在两人的后脚刚离开石桥的时候,身后的石堆,树林,小溪就又都发生了变化。
外貌看似平凡无奇的屋子,进去以后竟然让耳目一新。墨色的沙发,灰色的桌椅,完全把两个时空的特色结合到了一起。
慕容墨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前面就是一张用木头做的小茶几,很精致,两旁还雕刻着很精致的图案。慕容墨慵懒的坐上去。
梅走到一边,旁边有一个吧台,上面摆放着许多的酒,虽然酒瓶子是一样的,但是蒙着口的绳子却是不同的颜色,吧台上面放着好几套酒杯,有玉色的夜光杯等等,每一套不多不少正好都有十三个。
梅拿来一壶酒和两个普通的酒杯,端到了慕容墨的面前,然后斟满酒,自己拿起一杯,坐到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慕容墨伸手敲打着沙发的扶手,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而进,来的人正好是兰和晓月。
“小姐。”
“公子。”两人先后问着好。
慕容墨示意两人坐下,等了一会儿,慕容墨说话了,“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没有。”兰说,“不过,李威和赵媛倒是出现了裂痕,两人分开住已经很久了,就连赵媛那次被吓卧床李威都不曾去看望。这几天赵媛的身子也好很多,看的出来精神已经没有问题了。”
砰砰砰,清脆的敲打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公子,我们还要再去收拾赵媛么?”晓月笑着说,其实那天扮鬼吓人的,晓月就是其中之一。
慕容墨摇摇头,“慢慢来,容我再想想怎么玩。不过--”慕容墨看着兰,“把鹰调回来,我的身边也不能只有梅一个,办事也不方便。”
“好。”兰点点头。
“哦,对了。”这个时候晓月突然一惊,“公子,前天赵媛的一个侄子来这里,喝醉了就说漏了嘴,他说李威最近很奇怪,他在找一位疯癫道长。不知道要干什么。”晓月看着慕容墨说。
“疯癫道长?”梅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晓月,疑问着,“找到了吗?”
晓月摇摇头,“应该没有。”
梅点了点头,在这十二个人里面,只有梅和慕容墨的耳坠是人给的,其他人的耳坠是生来就存在的,而且很一致的是,都是因为母体难产死亡成了孤儿,而且还是分别由母体独自接生,耳坠是生来就跟着他们的。
“明国皇室的资料,简单的说一下。兰。”慕容墨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明国,它的国力介于北堂之后,四国中排第三,皇帝明黎,有九子一女,太子是明瑞,排行老三,和公主明蕊一母所生。明国皇室争宠比较厉害,皇帝昏庸,大臣们分好多派,最大的两排就是太子**和大皇子**,只不过这个大皇子似乎无心于皇位,没有争宠之心。大皇子的母亲是已故的皇贵妃。”兰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明国的支柱大臣除了一路以外还有谁?”慕容墨转着手里的酒杯,慢慢的问着。
“支柱?武有大将军一路,文有丞相泰昌。这两位算是顶梁柱。”兰轻声的说,只不过为什么慕容墨会突然问明国的事情,兰虽然好奇,但是作为属下她知道自己的分寸。
“泰昌?”慕容墨挑眉,她在赤炎殇的书里看过写泰昌的事情,算起来,泰昌有四十五岁了,慕容墨记得赤炎殇在泰昌两字的旁边只标注了四个字--此人愚忠。
慕容墨嘴角露出一抹奸诈,愚忠啊?
“梅,去给明国的人发消息,给他们惹几件事情,不用太大,足够他们头疼的就行,想办法让他们把明闲和一路叫回去就好。”慕容墨冷声说。
梅点头答应,“是。”
“晓月,楼里的人有什么动静?”慕容墨问。
“公子放心,楼里的人都很忠心。”晓月谨慎的说。
“不可大意,兰,晓月,对于后来的那几个人多注意一些,这个世上最容易变的,就是人心!”慕容墨的话让在座的三个人感觉到如此的寒冷。
“是。”晓月点头,晓月望着慕容墨的眼里满是尊敬,在晓月的心里,慕容墨有着神一般的位置,眼前的慕容墨就是晓月发誓要誓死追随的人,晓月其实很感谢上天,让她遇到慕容墨。
“小姐,传言你吸血是怎么回事?”兰挑眉看着慕容墨,打趣道,“什么时候变成吸血鬼了?”
慕容墨瞪了兰一眼,“你都说传言了,还问?”慕容墨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点了点头,“这酒有些味道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鸟叫,晓月听了以后,看了慕容墨一眼,然后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晓月走进门,伸手掩着笑,“公子,你家男人来找你了。从后门进来的。”晓月对着兰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两人咯咯地笑了起来。
慕容墨顿时黑了脸,“什么地方?”慕容墨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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