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害怕这天灾,都不再主动提出第四个女孩的祭祀,原本以为这一切的悲剧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第四个女孩活了下来,并且和心爱的男子结婚了,他们有一个还不到一岁的可爱宝宝。中?文网??w?w1w?.?881?z?w1.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个村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得了一种怪病,每过几天这些得病的人都会死去,村民都害怕极了纷纷去找他们信奉的巫婆。
巫婆指着女孩的家说,因为第四个女孩没有举行祭祀典礼,所以老天要将这些成降临到村民的身上。想法避免这些诅咒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个女孩和她的孩子一起拿来祭祀,并且为了挽回上天对他们村子的眷顾,还要提供21个不到一岁的孩子作为祭祀的贡品,无知的村民听信了巫婆的话,将女孩和她的孩子都捉走了。
那高高的祭台上,女孩的手臂上是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流出,一点一点的汇集到血槽中,而那些无辜的孩子都是被放入石臼中,已巨石压之,在石臼的下面有一个隐蔽的通道,那些孩子的献血就从那通道流到了血池里。
画面到了这里就恢复到那四个女孩的照片,我看着那个漂浮在血池中的女人,我的心中闷闷的,这就是一切的起源吧,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无尽的怨气。
还有她脚下的那些婴儿,他们正不断地爬向那个女人身边,似乎非常高兴。
咯咯咯,咯咯咯。
那个女人身边的血雾渐渐变成了黑色,我突然想到了曾经人们说的怨气,这便是那怨气吧,是对命运的怨,是对那些村民的怨,也是对那个巫婆的怨。
周围的温度又降了几分,只见那女人开始向我飘来,而我的周围已经围绕着一圈那诡异的婴儿,那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
我心底吓了一跳,不敢轻举妄动,杨丽已经吓得说不出了话,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子靠近。
我想这个女人应该是满含怨念的想要害了我和杨丽吧,因为这里除了我和杨丽,只剩下一个失踪的陈珏,其他人都死了。
我又想到了那个女孩——苏怜,当时的她也是满腔的怨气吧,她最后选择用死亡来解脱自己。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因为我的脑海中一旨在回荡着她问我的那句话“李焱,你可以陪陪我吗?只需要十分钟,只需要十分钟……
不,我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我不要在想起她,我不要再想起我跟她的所有,我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
杨丽看着我突然抱着脑袋坐到了地上,嘴里不断地嘶吼着,像一个受伤的孩子,无助的蹲在那里。
咯咯咯,咯咯咯,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这声音像极了是在讽刺我的过去,我的逃避。
“李焱,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李焱。”杨丽紧紧地抱着我,我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苏怜问我的那一句话,记忆在一段一段的复苏,我的头就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杨丽紧紧地抱着我,希望她的怀抱能够让我不那么痛苦,我不知道周围的一切,此时我只想要忘记,不要再想了,偏偏我的脑海纵四一幕又一幕的回放着。
我推开了抱着我的杨丽,向着那不断冒着寒气的血池跑去,我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那篇大海,我闻到了大海的腥味,可是这味道居然可以麻痹我的记忆,那快要炸开了的脑袋居然渐渐地缓解着。
“李焱,李焱。”杨丽想要拉住我,可是看着离我不远处那个漂浮在女人,杨丽只能在那里急的跳脚,眼看着我离那血池只有两米远。
那些趴在血池边的孩纸都出了尖锐的笑声,似乎对于我的来到很高兴。突然我背后的那个盒子出了一道强烈的白光,只听到了那些孩子出一道道凄惨的叫声,纷纷都躲开了我,就连我头顶飘着那个女人都一下子离我好远。
我突然恢复了神智,看着面前的血池,我的脑海中一片混沌,我怎么会走到血池边来,我转身一看,那女人和那些孩子正一脸惊恐的盯着我,似乎对于我是非常的害怕。
“生了什么事?”我对着还在树下呆的杨丽问了起来。
“你……你的背包。”我满怀疑问的接下背包,我看到一缕缕的白光在我的背包中透射出来,我打开背包一看,这白光居然是从哪个木匣子里散出来的,现在拿了出来,那白光碰到血雾后,血雾消失不见,那女人和那群孩子看到我拿出的盒子后,飞快的消失不见,周围的血雾在快的消失,甚至那拦着我们去路的玻璃也在一秒钟内消失不见。
树林的一切都恢复了过来,我还在紧紧盯着自己手中的木匣子,这木匣子上挂着一把小巧的锁,那锁身上刻着一些铭文,似乎是什么少数的语言,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
感觉到自己肩膀上一重,我差点声叫出了声,接着杨丽来到我的面前,我才舒了一口气,转过头现周围的视角又恢复清晰,那些血雾不见了,甚至那些东西也消失不见。
“这木匣子你从哪里找来的?”杨丽看着我手中的木匣子,一脸的好奇,我没有多说而是将这个木匣子手回到了背包里,心想下次那些东西再出现自己就不用害怕了,直接拿出来这木匣子,保证可以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再次向那血池投去目光,哪里的一切恢复到了荒凉的状态,池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红色的血水,但是那些在祭台边的骨头却是一地,那小小的白骨与那巨大的石具,怎么看都是透着诡异。
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我们还是先去找到陈珏吧,还有这林子里听到的那声惨叫到底是谁的?是已经死了的胡飞?还是另外有人?
我和杨丽再次沿着来时的路向回走,可是一路上我们并没有现胡飞和那个小个子的尸体,甚至连血迹都消失不见,仿佛这里什么也没有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