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觉得吧,我是爱国人士。//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夏延的手机大约已经放回了口袋,单手握着一个打火机把玩。
尽管是黑夜,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朱诺依然可以认出来,那是早些年的时候夏延生日,她送给他的限量ZIPPO。说是限量,其实是朱诺网上扫来的打折款。样式是朱诺喜欢的简洁明了,她之前一直没有看夏延用过,还曾经恶毒的想也许他就喜欢那种机身上印着美女或者某某酒店LOGO的劣质低价打火机。
夏延只是点了两次,并没有吸烟。其实朱诺很喜欢夏延身上那丝淡淡的烟味,绕着他的指尖,若有似无。但事实上,她也仅仅闻到过一次。
他站在街灯找不到的阴影里,火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一种鬼魅的神色。
朱诺“嗤”的就笑出来了,在夏延嘴里听到这种话,真的,挺搞笑的。
夏延没有在意她这笑包含了怎样的成分,只是突然伸手挑开她耳边的发,捏住她的耳垂,审视了一会,轻声问:“你打耳洞了?”
“啊,是啊。轻点,疼。”
她是刚来上海的时候打的耳洞,到现在大约也有两个多月了,可是一直反复,发炎并且疼痛。
她们家乡好像有一种说法,正月半打耳洞,虽然并不需要严格履行,但好歹告诉了大家打耳洞得在冬天。
朱诺在初夏的时候给自己的耳朵来了两枪,不管发炎和季节有没有关系,总是不开心的。
她的耳朵脆弱的很,当初就不该下狠心就打。那时候她一个人逛街,看见漂亮的耳钉就突发奇想去穿了耳洞。哪想到是这样的疼,这还不算,前几日还只能带银的耳钉防止它自动愈合。等到终于可以带自己喜欢的漂亮耳钉了,她带着耳钉洗了个澡,耳朵就开始发炎流脓,又是翻来覆去地疼。睡相奇差的她晚上连翻身都不能,只能直挺挺地躺着,痛苦地煎熬。
之后她就学乖了,懒得带上又摘下就很少带,但又担心耳洞堵住,不然对不起自己白挨的痛。今天她正好带了一对耳坠子。
没想到夏延会注意这些,但他的手划过的时候,她仿佛又闻到了记忆里淡漠的烟草香味。
“傻了吧,没事穿什么耳洞,看看我的。”他将头偏过来给朱诺看,间或一闪而过的暗蓝色光芒,“吸铁石。”
其实他就是怕痛,朱诺了解,但夏延是不会说穿的。所以她也只是扯了个不怎么有诚意的笑,顺便拍掉他的爪子推开他的脑袋。
“请我进去坐啊,你想冷死我么。”
“你的感官系统和人类不一样吧,现在是夏天,地球玩久了就早点滚回你的冥王星去。”话是这么说,但朱诺还是引了他上楼,总不能让夏延在门口站着把话说完再打发人回去。她对夏延是不客气,但还不至于连这点待客之道都不懂。
她的屋子其实一点都不干净,每天早起已经够折磨她,根本不会有多余的时间来整理房间。比如:从她搬进来到现在,从来没有叠过被子。用朱诺的话讲:反正要摊开来睡的,何必多次一举,更何况,这样里层才不会沾灰啊。
不过仅限于自己房间而已,外面客厅厨房可是很干净的,因为每次朱诺回家都是目不斜视的从客厅穿过,直接就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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