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居然敢给她下药(1 / 1)

<>“你这是什么意思?”纽克凛然道。

谢岁臣扯了扯嘴角,既霸道又冷酷,眼里全都是邪魅的光芒。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比我清楚,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我妻子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

纽克转身想要离开,谢岁臣又道:“纽克先生,但凡今日害我妻子的我是绝对不会饶过他的,纽克先生想必也应该了解我是谁了吧。”

背对着他的纽扣只觉得心脏被人捶打了一番,硬着头皮离开了病房。

钟疏被医生洗了胃后,又在医院里呆了三五天便醒了过来,醒来后看到岁臣正在她的床边打瞌睡,看着谢岁臣的模样,她忍不住的心里开心。

她其实对他虽然喜欢,虽然他在她的身边,她能够感觉到一种安全感,但是她对他并不放心。

即使到了现在,她在心中对他仍旧保留了一分排斥和远离,这是她骨子里对于婚姻和另一半的不信任,不管他对她有多好,这种骨子里的东西都没有办法磨灭掉。

她没有敢将她这种骨子里的东西告诉他,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也不知道她说出来之后,她会怎么样面对他,她的脚底一阵疼痛。

她蹙起了眉头,一把抓住了谢岁臣的手,将他摇醒,谢岁臣醒来看到她的脸色依旧十分的苍白,问道:“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岁臣,我脚好疼,我踩到了玻璃碎渣,你快帮我看看。”谢岁臣点头感冒,朝她的脚底看了看,果然,脚底处有刚好结痂的伤口。

他盯着她那结痂的伤口,好半天说道:“你这伤口不是已经结痂了吗?为什么还疼?我觉得可能里面的玻璃渣没有挑出来。我不敢帮你挑,我让医生过来帮你行吗?”谢遂成道。

“好。”钟疏点头,她的脚底实在太疼了。

谢岁臣将医生叫来了,医生处理完了她脚底上的伤口后,给她配了药,谢岁臣才重新用,到病房里来陪她,两人的手紧紧握住。

钟疏由衷的感觉到了一股安全,她闭上了眼睛问道:“我是怎么了?”

“你觉得你是怎么了?”

“我觉得我好像被人下药了,我才喝了两杯酒就醉了,不应该是醉了,应该是晕了,要不是晕了我不可能和舞会上的人相撞,也不可能脚上受伤。”

“你说你晕了,你才喝两杯酒,我还以为你喝很多酒。”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喝那么多的酒,这是在别人的误会上面,我喝多了,我知道我自己酒品不好。”

“对了。”说罢,他拿出手机,也不知道打了谁的电话,他打了之后,钟疏才知道他原是给他的助理罗圭打电话,只听到他对罗圭那边到:“你可以进来了。”

谁知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钟疏看到罗圭带着纽克进来了,纽克此时的状态完全没有她之前所看到的那样子的嚣张,反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狼狈之感。

“这是怎么回事儿?”钟疏不解的问道。

“钟疏小姐,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所以才让你在舞会上出了洋相,非常抱歉,我给你道歉,请你让谢先生放过我吧。”

钟疏顿时哑然,不是说纽克黑白两道都有人吗?为什么现在狼狈的就好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

“果然是你给我下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给我下药?”钟疏急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们插手我家的事情。”

“我们没有插手你家事情,我们就在你家住几天而已,你要是不想让我们在你家住大,可以跟我们说,你让我们走,我们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不要着急,慢慢的听他说,不让我们插手他们家什么事情。”

钟疏看到谢岁臣这样,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了,他这种胸有成竹的状态她再熟悉不过了。

“你说,你不让我们插手你家什么事情,是不是谢伯伯的事情?”

“钟小姐你说得对,这是我爸爸的事情,我大姐说她在喂我爸爸药的时候,你跟谢先生过去了,你既知道我爸爸吃药的事情,那么我们就不能够留你们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一旦你们两个人泄露了我们所做的事情,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他这么说钟疏更加不明白了,她们所做的什么事情,难道是给撒切博吃药的事情,可是吃药的事情有什么好瞒的,他们不是之前说了撒谢伯伯他脑子不太好,脑子不好那边要吃药休养,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钟疏虽然这般想着,其实她的内心深处还是略微有些怀疑的:“你们给撒切伯伯吃的药,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治脑子的药。”

“这钟疏小姐真的很聪明,确实不错,我们给我爸爸吃的药确实不是治脑子的药,而是而是让他的精神错乱的药。”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撒切伯伯,撒切伯伯可是你们的父亲,你们能够下得了手吗?”

“为了财产,他们怎么下不了手?你还记得撒切伯伯说的话吧,为了财产他们可以做任何的事情,撒切伯伯应该是最喜欢他们家的小儿子罗威先生,所以,其他的三个就有些眼红,能够干出这样子的,丧心病狂的事情。”

钟疏虽然有些惊讶,但她并不恐惧这种事情,她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不是残忍的谋害父亲的事情,但是,却是残忍的谋害女儿的事情。

那些残忍的事情,她从小看到大也经历到大,她早就已经对这些残忍的事情,失去了免疫力,她从小便知道这个世界是残忍的,人也是残忍的,没有一个人会心甘情愿的对待另外一个人好,人都是自私的。

所以,凡是不是她亲人的,她都不信任,她骨子里都有一种排斥和冷漠,谢岁臣也不例外。

“罗圭,怎么样处置他就交给你了。”

“是老板,罗圭转身要将纽克先生带出去。”

钟疏立刻叫住了他,罗圭转身来望着她:“夫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处理了他,可以把撒切伯伯就是纽克先生的爸爸带到医院里来检查一下身体吗?”

“当然可以啦,夫人你放心,你吩咐的事情罗圭一定办到。”

对罗圭来说,夫人可比他的老板要温柔多了,他还是愿意帮他夫人做事,而不愿意帮老板做事。

看着罗圭和纽克离去,钟疏幽幽的叹息了一口正中的气。

谢岁臣握住了她的手,问道:“怎么啦?夫人?”

“为何这样?为什么有些人能够这么的残忍,为了权势,地位,人脉,甚至不惜向自己身边最亲的人下手,撒切伯伯那么好,为何他的三个孩子却那样子对待他?”

谢岁臣紧紧的捏住她的手,看她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想法当中,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臂将她从她自己的思想当中打了出来。

她蹙起眉头,看着他说:“在这世界上,总是有不公平的事情存在,你要知道撒切伯伯他有四个孩子,四个孩子从小长到大,他们肯定有各自的不同,有人的心思比较天真而有人,则就稍微阴沉一点,而对于父母来说,不会永远做到一视同仁。”

“有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偏差,比如说撒切更喜欢天真和活泼一点的罗威先生,对待纽克和凯丽他们也就差了一点,人心都是肉长的,每个人都渴望得到关注和喜爱。”

“所以纽克做出今天的事情,也是他们曾经结下的因,才有了今日的果,就比如圆圆你呀,比如你和你哥哥小时候,钟建国他们对你们非常非常好,那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吗?你都不信任别人,虽然很多时候你爱管闲事,但其实骨子里的那一份冷漠,不是一时一刻能够养成的,是长久的日积月累形成的。”

“圆圆你应该要理解纽克先生他们,所以你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吧?纽克他们说了这是他们的家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就好了,我相信他们不会对他们的父亲怎么样了?”

“他们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我已经拔出了他们所有的爪牙,现在在他们家,能够说得上话的恐怕也只有把撒切伯伯和罗威先生了,罗威先生我曾经调查过,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也难怪他的父亲会喜欢他,他很优秀,他们能够处理这些事情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那我就能够好好的在医院里休养身体了,但我,其实不想在医院里呆着太闷了,我还是想要出去走走。”

“你想出去走走,那你现在能走吗?你走两步给我看看,你要是能走的话我就让你走。”

“哼,讨厌你,每次都这样子,我不能走,你不能想办法让我走吗?”

“我想让你在医院里多多休息,不想让你到处跑,纽克先生家的事情,想必凡是跟他有关系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我们现在很危险,不能到处乱走,我们我们现在真的很危险吗?”

钟疏的心忽的一下又再一次的揪住了,他们现在会不会是那种如果走出了医院的门口就会被人灭口,或者说有人会不会扮成医生混进来,然后杀了他们灭口。

她正想着她的脑袋被谢岁臣的手弹了一下。

“你干什么要打傻了?”

“我早说过了你就是个傻子,还怕我把你打傻了,只能是傻上加傻,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脑袋里的事儿,都不会成真的,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伤害到我们,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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